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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份上,我向太后请旨,不在追究,动手吧!”
牛犇磕头谢恩,看着牛一刀被松绑,这才大步流星的来到石柱跟前,牛千刀和牛百刀小心翼翼的紧随其后。
牛犇呆呆的看了囚犯片刻,泪水溢满眼眶,低声说了句“对不起了”,然后向前跨了一步,冷不丁的对着犯人的心窝就是一拳,还没等囚犯反应,刀光一闪,囚犯右胸前血红一片,空中一块铜钱大小的肉片划出一道血色的轨迹。
“第一刀!”牛千刀在一旁朗声喊道。
紧接着刀光在囚犯的左胸前再一转,又一道血色的轨迹划过弥漫着雪粒的半空,地上薄薄的雪层上甩出两道弧形的血窝,一滴一滴红色的血那么的鲜艳夺目,似乎要钻进每个注视着它的人的内心深处,所有的围观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四周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一般,唯有这冬日的风雪依旧如脱缰的野马般肆虐着、咆哮着!
“第二刀!”牛千刀一边高声报数,一边接过牛百刀递过来的白毛巾麻利的把囚犯胸前的血迹擦净,两处眼睛般的伤口很快布满了一层雪末,白色的雪末很快变成了浅红色……
牛犇定了定神,手中的寒月秋刀飞快的转动,肉片和血水在空中飞舞着,眨眼的功夫,囚犯的胸前已经整齐的自上而下的割出了一片鱼鳞般的伤口,新刀口与旧刀口的边缘工整的衔接而又界限分明,若不是知道这是在杀人,还会误以为这是一场完美的技艺表演,利落而精准的刀法,从容和自信的力道,那囚犯始终没有声响,死一般的沉寂。他的胸膛上肋骨毕现,肋骨之间覆盖着一层薄膜,那颗突突跳动的心脏,宛如一只裹在纱布中的野兔,若隐若现的跳动着。整整五十七刀割在了胸肌上,牛犇接过儿子递过来的热茶一饮而尽,雪白的胡须立刻挂了一层细细的霜。牛犇的个头不高却格外壮实,方正的脸庞布满皱纹,一生的杀人经历让他对任何事情都觉得平淡无奇。然而今天,他的心却从未平静,他的速度比平时快了很多,几个儿子都看得出这五十七刀他是一口气完成的,若不是上了年纪,怕是眨眼之间这个囚犯就会变成一堆白骨。
李莲英一直端坐在席棚下,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