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不过是螳臂当车。
萧渊将顾苓柔双手背在身后，忽略她微弱的挣扎，不由分说的撞了进去。
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萧渊才停下来。
男人抽身下榻，冷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再敢让我看见你去找他，我要了他全家的命。”
顾苓柔只觉喉咙涌起腥甜，鲜血从嘴角流出，融进枕絮里。
耳边脚步声逐渐远去。
心死的感觉，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
萧渊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一句像是要消散在风中的话。
“萧渊，我喜欢了你十五年，已经够了。”
他脚步微顿，手不自觉攥紧，却没有回头径直离开。
次日。
天空昏暗阴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似是有一场暴雨将至。
顾苓柔撑着身子走到桌面提笔，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遗书”二字。
刚放下笔，门便被人推开。
赵妈妈吊梢着眉站在门口：“少夫人，跟我走吧，老夫人要见您。”
顾苓柔心口一跳，莫名的不安上涌。
寿安堂。
刚进去，一盏滚烫的茶水便砸在顾苓柔身上。
随之，老夫人暴怒的声音响起：“跪下！”
“你母亲徐氏刺杀三皇子未遂，被当场杀死，你们顾家真是好胆量！”
顾苓柔大脑瞬间空白，心似被掏空一般，怔怔愣在原地。
“母亲。”萧渊蹙眉，站到顾苓柔身前，加重了语气。
老夫人眉头紧蹙，并不罢休，大骂道。
“刺杀皇子是何等罪名，纵那徐氏口口声声说和她断绝了关系，可那又如何？”
“我告诉你赶紧休了她，将她交出去！”
萧渊眸色未变，漠然道：“顾家已经家灭，不必如此。”
顾苓柔缓缓抬头看向萧渊，无力的讽刺涌至心头。
今天这一切，是萧渊眼睁睁看着的！
他明明知道仪沐是冤枉的，却还是什么都没做。
父亲被害身亡，如今连母亲也……
她后悔了，后悔嫁给萧渊了……
顾苓柔浑身发颤，她死死掐着掌心，这才从喉咙里发出音来。
“萧老夫人，休书五年前萧渊便写好，我与萧府本就毫无关系，现在就可以走。”
说罢，顾苓柔便要转身离去，却被萧渊一把拉住。
“站住！”
萧渊眉目冽寒，厉喝道：“就算要死，你也必须死在心沁墓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