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新鲜。”
“是啊,给自己放个假,泡个澡,晒晒太阳,做个面膜,看本书,发会呆,逛逛商店买件衣服。”
“你这件衣服我都看着眼熟,有几年了?每次出来都穿它。”何谓看她一眼,看见她眼睛底下青紫色浮了上来,粉都掩不住。“你这么拼命干什么?钱赚得完吗?”
潘书趁机说: “那就要看你了。你要是心疼我,我就可以不这么拼命。做人男朋友不是光嘴上说说的。”
何谓冷笑说: “你一门心思都为了你们陈总在打算,卖笑不算,就差卖身了。他哪里就值得你这样为他?不过是一份工,东家不打打西家。你今年几岁了?不想嫁人了?”
潘书听了沉默下来,何谓也不再说话。车子开到康桥花园,潘书指点他方向,停在她住的楼下,她侧身去解安全带搭扣,却被何谓按住。潘书转脸过去看牢他。
何谓也盯着她,“书,想一想我的提议。”
潘书认识他两年了,从第一面起他就真真假假的跟她调情,她也只当是他是和那些爱占口舌便宜的男人一样,从没当过真。今晚他几次三番说这样的话,倒让她诧异起来。生意场上的人有什么真情?哪个不是在酒桌上左边一个小姐右边一个小姐?要找这样的人做男朋友,敢是疯了不曾?但这个男人有点不同。小姐在旁边,他也有说有笑,酒来酒喝,拳来拳猜,但从不占一点便宜。
何谓看她靠得近,近得触手可及,长长的假睫毛像把扇子罩着黑眼圈,样子说不出的可怜,忍不住伸手摘下假睫毛撂在前面,说道: “你又不是小姐,沾这个干什么?”
潘书本来以为他会趁机吻她,没想到却是这样,愣了一下,都没想起要挡。
何谓嘿嘿一笑,替她解了搭扣,“快上去吧,早点睡觉,不要胡思乱想。明天下午我来接你。”
潘书呆呆地接口: “接我干什么?”
何谓扬起一条眉毛,“去机场啊,你忘了明天我们两家公司一起去海南看那块地?你还以为是去民政局呢?我倒是求之不得,奈何你不松口。”
潘书“喔”一声,羞得脸都红了。拿了包下车,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何谓坐在车里看到八楼上五分钟后亮起了灯,才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