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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进去!
“你!祁霍川你干嘛!”
苏念扭过身,双手抓住领口,一双大眼睛警惕地看着祁霍川。
她八岁就被带回祁家,从两小无猜的年纪便跟祁霍川在一起。
可这还是她第一次被祁霍川这么明目张胆地看着!
祁霍川心下一紧,眉头顿皱,“爷爷打伤你了?”
想那沉重的鞭子抡上来,就是砸在自己这副粗糙的皮肉上都不好消瘦。更别提身高只到自己肩膀,体重还没有他一半的苏念呢。
“没事……有点胸闷而已。”苏念打开水龙头,哗哗冲洗着洗面池。
“明天去医院看看。”祁霍川说。
“不用。”苏念摇头,按在水龙头上的手,轻攥了几分。
“去看看。我爸妈下周回国,别耽误办婚礼。”
说完,祁霍川转身回了次卧。
苏念站在原地怔了怔,才拖着有点僵硬的身子回到卧室。
一周后,祁霍川的父母从澳洲赶了回来。
因为苏念从小是孤儿,没有父母。祁家算她的婆家,也算她的娘家。所以一切过场,走得也都很简便。
“小念啊,以后霍川可就交给你了。公司上的事,你要好好辅助他。生活上的事,你要精心照料他。”
敬酒时,祁母余兰秋拉着苏念的手,说了好些话。
“妈,您放心。我和霍川会好好的。”
“小念,妈知道你心里委屈。妈也听李嫂说了,霍川现在还住在——”
余秋兰压了压声音,凑近了苏念的耳畔。
这私密的番话,直接叫苏念脸红了起来,好不尴尬。
余秋兰继续道:“其实妈心里清楚,霍川是个重感情的人,他早晚会明白你的好,会珍惜你的。”
“妈,我知道。”苏念哽了下喉咙,模糊的视线远远望过去。
西装燕尾的祁霍川正在另一桌陪敬。
今天算是真正的新婚夜,可新郎却是唯一一个只想一醉方休的人。
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了。
苏念来不及换掉身上的旗袍,喊了李嫂下来,一块将祁霍川送到了卧室。
“李嫂,给先生煮点凉茶。”
“有,已经煮好了。”李嫂的眼神微微有些躲闪,“刚才夫人打电话来,吩咐过了。”
苏念点点头:“那麻烦端过来吧。”
将祁霍川的外套脱下,领带解开。
苏念轻车熟路地做着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