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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也像大姐姐一样照顾着。我让霍川受苦,你心里比谁都疼。可是你真的不能不管他啊……”
一字一句,看似生生泣血,实则绵里藏针。
苏念听在耳里,如鲠在喉。
她抓着温绮的手臂,试图将她拎起来。可是最近身体太羸弱,她哪里还有这个力气?推搡到一半,温绮就势摔了下去。
呜呜的哭声在路人的指点中,苏念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混乱了。
“闭嘴!”
她失控大喝一声,温绮戛然止哭。
“你给我起来,我现在去看守所。”
丢下一句话,苏念旋即跳上一辆出租车。
看守所外,助理沈斌正在焦急地踱步。
看到苏念来了,他立即冲上去,“太太,您终于来了!”
苏念冷着脸,“怎么回事?你不是在这儿么?”
有人交钱有人保释还不够?哪有一条规定非的是家属过来办理?
沈斌无奈,“我是在这儿啊,可是先生不……不同意我签字。他说是你把他送进来的,一定要你亲自过来接他……”
苏念硬着头皮办完手续,接到了祁霍川。
他比刚才更狼狈了,身上的外套没有了,衬衫也皱巴巴的。
脸上有汗水和污渍,手背上,袖口上都是干涸的血迹。
领带缠在左手掌上,绕了两三圈。
看他这幅样子,与其说是蹲了几个小时的看禁,倒不如说更像是从决斗场上下来的。尤其是双紧咬着劲儿的眼睛,依然如狼凌厉。
警官有点无奈地对苏念说,知道他是祁家大少,况且事儿又不大。原本警署里也没人想为难他,走个流程交点钱也就放了。
没想到祁霍川真真儿是不肯走,谁签字都没用,顺便还跟同房间里一个挺不识好歹的醉汉又打了一架。把人家揍的鼻梁都骨折了,这会儿连夜拉去卫生院了呢。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苏念只能陪着笑,心底一阵阵无奈。
难怪温绮宁愿跪下来求她,也不敢告诉祁家人。
凭他这幅样子真要再被爷爷给看到了,打他个三天下不来床都是轻的。
站在警署门口,苏念转过身,对祁霍川说,“还有别的事么?”
祁霍川一愣,他在心里事先设想了几种情况。他猜苏念可能会跟他发脾气,或者趁机揶揄他几句,然而并没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