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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拥有。
而这一切,都是寅澈安排的。
想到这儿,夏瑜心里苦涩蔓延。
典礼结束后。
她跟着宫人回了凤仪殿,可等了很久,却始终没等到寅澈。
夏瑜望着天边落下的日头,起身前往议事殿寻人。
寅澈果然在。
夏瑜依旧行了奴礼,跪在地上:“夏瑜见过主子。”
闻声,寅澈抬眸扫了她一眼:“谁准你来这儿的?”
夏瑜直起身看他:“今日大婚,主子未在,可是有要事在身?”
寅澈眉心微皱:“我的事何时需要你来过问?夏瑜,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夏瑜被这话刺的心口一疼。
她知道,寅澈没有说错。
可若无意外,这应该是自己此生唯一一次大婚,也是与寅澈的唯一一次。
她私心希望他今晚可以陪着自己,哪怕不是以夫君的身份,就是主子也可以!
夏瑜攥了攥拳还是开口问:“主子,今晚……能否陪着夏瑜?”
可寅澈只是将一颗药扔在她面前:“这是噬心解药,我还有事。”
夏瑜看着那药,垂下眼睑弯腰将药拿起,落寞离去。
回去的路上,身上繁重的宫服像有千斤重,夏瑜有些不习惯。
但此刻,她没心思想这些事,满脑子都是刚刚寅澈的话。
不知是如何回的凤仪殿。
夏瑜坐在门槛上望着天上的月,默默将那粒解药吞下。
整整一晚,她就这样坐在那,怔怔出神。
一夜未睡。
夏瑜想了一晚,还是想尊重内心去问问寅澈昨日封后大典的事。
可到了议事殿,却被告知昨夜她离开后不久,他也随即离开。
夏瑜站在原地,停顿片刻,然后转身走远。
澈王府。
夏瑜看着眼前这个寅澈登基前曾宿了十几年的王府,以及那个本该是他贴身暗卫,如今却守在王府大门前的秦刹,便知晓自己没找错地方。
看到夏瑜,秦刹愣了下,走上前:“你怎么来了?”
夏瑜没回,而是问:“主子可在?”
秦刹迟疑了下,没有回答。
但夏瑜已然明白了,越过他就要朝院内走去。
见状,秦刹忙伸手阻拦,眼底涌动的情绪无端有股子悲悯。
夏瑜看的清楚,心底莫名一抽。
但很快,她就将那情绪压下:“我来是有事想问主子,问完我就走。”
她知道秦刹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