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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后,因着陷阱周围阴气极强,都吓得趴在坑底不敢逃跑。
陈梦儿瞧着够了,先用镰刀将几只活物宰杀了,然后又细致的将坟头土收起来,抹掉符文,拿起银镯子……
摸到银镯子,她动作一顿,脸色凝重起来,她怎么觉得这银镯子的阴气不那么重了?
“但愿是我想多了。”陈梦儿挠挠头,也没过多纠结,把坟头土送回山坳里的孤坟,拎着几只活物脚步轻快的回了村子。
她回去后也没休息,连夜把野鸡处理好炖上,天将亮的时候,把三只野兔送到陈庆祥家。
陈北每天早上都挑菜进城卖,她托陈北帮她把三只野兔卖掉,换些粮食回来。
陈梦儿从陈庆祥家回来,野鸡已经炖好了,陈传宝和陈蔷儿兄妹俩正蹲在厨房门口,看着炖鸡的大锅吞口水。
她赶紧熬上小米粥。
“姐姐,鸡肉是从哪里来的?爹说过,就是饿死也不能做偷抢之事。”陈传宝满脸担忧,一本正经的教育姐姐。
陈梦儿被他这副小大人的模样逗笑了,“没有偷也没有抢,这是我夜里去山上猎来的,野鸡毛还在灶膛边呢,你自己去看。”
陈传宝跑进厨房,过了会含着两泡眼泪出来,揪着陈梦儿的衣角,“姐姐,等我长大了,我去给你猎野鸡吃。”
“好啊。”陈梦儿笑着说。
陈蔷儿兴高采烈的拍着小手:“鸡肉好吃,好吃。”
银镯子被拿走,陈老太太恢复的很好,已经能自己下地了,知道陈梦儿一夜没睡去山里打猎,又是一阵抹泪。
“都是我这老不死的拖累了你。”
等老太太不哭了,陈梦儿跟她打听起江浩来。
陈老太太说:“江家是五年前逃难来的,家里男人在路上病死了,江浩她娘拉拔着一儿一女逃到咱们这,住下没一个月女儿也没了,江浩因为逃难路上苦,亏了身子,大病小病的不断。”
“可是我昨夜在山上遇见江浩,他看着不像是病弱的。”陈梦儿纳闷的说。
何止不病弱,他那是大富大贵的面相。
陈老太太说:“兴许是养回来了。”
陈梦儿心头疑虑更重。
吃完饭,陈传宝就带着陈蔷儿出去玩了,陈梦儿在家补觉,熬了一夜,脑袋嗡嗡的疼。
谁知她刚躺下,就听见陈蔷儿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