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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窗外的目光渐远。
已过一月有余,除去沈知画那封信,他再没有收到沈莺如任何消息。
他拧着眉,就这么坐到了天明。
束发时,江厌辞打开檀木盒,却看见发冠旁两缕被红线缠在一起的青丝。
他眸色一紧,不由得动怒要将其扔掉。
可耳畔忽然响起沈莺如刚嫁进侯府时所说之话。
“夫君,民间有句话,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只愿能陪你从青丝到白发……”
夫君……
江厌辞眸光渐渐暗下。
不知何时起,沈莺如也如旁人那般称他为“侯爷”了。
半晌,他合上檀木盒,索性不戴发冠。
洗漱之时,江厌辞抬头便看见一块绣着他生肖的帕子落入眼帘。
“夫君,今年是您本明年,我只愿你平平安安。”
沈莺如的声音又出现了……
江厌辞眸光一沉,转身离开。
偌大的侯府,好像他走到哪儿都能听见她的声音。
她就像影子,跟随在他左右。
校场。
几个副将见今日的江厌辞脸色更加憔悴,不由问:“侯爷,可是因军务烦恼?”
江厌辞不答,冷眸扫过后,副将们也不敢多问了。
行至校场营帐。
江厌辞刚坐下不久,上官楠就来了。
看到向来意气风发的侯爷满眼血丝,也忍不住问了句:“沈莺如还未回来?”
二人自小相识,他也发现唯有沈莺如能影响江厌辞的情绪。
江厌辞嗯了一声,眉目拧的更紧。
他也没想起一向温顺贤淑的沈莺如会有这么倔强的时候。
见江厌辞脸色难堪,上官楠话锋一转:“皇上今日为婉姚郡主设宫宴,郡主还特意让我来叫你一起去。”
“不去。”江厌辞没有半丝犹豫。
冰冷的回答让上官楠一愣:“为何?你们自幼一起长大,若不是郡主被送去越国和亲,你们这算是对神仙眷侣。”
说着,他又小声地嘟囔了句:“何况你和沈莺如之间并无情谊,何不借机和郡主再续前缘?”
江厌辞眉目一横:“你何时这般多嘴了?”
听他语气带着几分愠怒,上官楠怀疑道:“莫不是你对沈莺如动了真情?”
江厌辞神色微凝,良久后才冷飕飕回答:“就算世间再无其它女子,本侯也断不会喜欢她。”
见他说的决绝,上官楠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