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我,很痛快的将钱转给了我,并让我去车库提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只是在我离开的时候,冷着脸说让我说话算话。
坐上车后,我闭上眼睛,搓了两下发酸的眼皮。
说真的,如今痛快给了我钱的父亲,让我觉得很讽刺,毕竟当初我妈的医药费他可是一分都不负责。
但是为了沈瑶能嫁给江彻,他当真舍得给我一千万。
一千万,为他最疼爱的女儿来换取一段婚姻。
突然就想起沈瑶出狱后,对我说的话了。
她说,当初父亲让我嫁给江彻,并不是因为见我爱了江彻那么多年十分可怜,而是因为他要我亲口为她求情,让江彻以为,我为个男人连伤母亲的仇人都可以不顾。
我失笑,父亲这步棋走的真好。
这样,江彻便不会在这三年的时间内爱上我,让我永远都不能挡住沈瑶的路。
可是他这步棋走的也着实多余,江彻早已厌恶我入骨,爱我?
我摇头,永生永世都不会有这种可能性。
我睁开眼睛,看着仪表盘,发动机状态正常,油箱也是满的。
于是驱车回了南宅。
这个时间,江彻不在。
当初江彻拿来给我的离婚协议工工整整的放在桌子上。
想必是家里的阿姨看到后,收拾好放在那里的。
抓起放在离婚协议上的黑色钢笔,我蹲下身子,利落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沈玥俩字,被我写的十分的漂亮。
也漂亮的为我和江彻之间画上了一个句号。
我起身,看着那两个字笑了笑。
其实爱了江彻这么多年,与他结束也好,结束后,我再做什么事情。
大概都与他无关了。
人们只会记得那个沈家的疯子长女沈玥,而不是那个江彻的疯子妻子沈玥。
我曾经霸道的将江彻的家装饰上了我喜欢的一切。
为的就是让他一回来,就能感受到我的气息。
如今看着,只觉得当初的沈玥就是个笑话。
好在,我找存在感的方式,顶多就是摆放些属于我的东西。
他喜欢的黑白灰色调,我是不敢动的。
我也想学着像那些电视剧情节那样,摘下手中的戒指,留在茶几上。
可是我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手,眉眼都禁不住的自嘲。
江彻啊,从未给我买过戒指。
将除了衣物外我所有的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