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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当江彻拽着我进了沈家大门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沈瑶头裹着纱布,坐在沙发上,哭过的眼睛红肿着。
她看到我,似乎很害怕,瑟缩了下,咬紧了嘴唇。
我仰着头,下一刻,江彻松开手,就在我要站直的时候,江彻的大手按在了我的脑袋上。
男人的力气真大啊,他一下子便将我按的跪在了地上。
我突然就明白,他这是在为沈瑶报仇。
他比白天的我,更凶狠。
额头撞在地板上,痛的我头昏眼花。
“江彻,算了。”沈瑶起身,快步的走来,在江彻几乎要将我磕的昏过去的时候,她拽住了他的手。
我无力的趴在地上,有那么片刻,觉得世界都是花白的。
许久后,终于觉得好受了些。
抬起头来,便看到沈瑶抱着江彻的手臂。
头顶上的灯光刺的我眯了眯眼,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些想笑。
“她算个什么东西。”
我出声。
江彻脸色更冷了。
我缓缓的站起来,伸手摸了下额头伤到的地方,有些刺痛。
指尖上沾了殷红的血,我歪头,手指捻了捻,将血搓的散开掉。
“这几下,算我还了你了,江彻。”
我仰起头,看着背灯而立的高大的他,看着他那双幽邃的眼睛。
十年情,今日灭。
当初他不愿意娶我,我一厢情愿的嫁。
对他的折磨,从今日开始结束了。
走出沈家的时候,外面灼灼的热浪趁着漆黑的夜,不要命的往我的脸上扑。
灼的额头上的伤口,痛意刺骨。
想必,今日沈瑶也是那般的疼。
可是我妈呢,她更痛!
我心里只觉得难受。
我妈年纪大了,骨质疏松,被沈瑶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推下来。
骨头碎了,插到了肺上。
可是最严重的,是我妈摔到了后脑勺,摔成了植物人。
一句过失伤人,几句辩解,所有人就都站在了沈瑶那边。
走到马路上,看着来往的车流,这个城市让我感到陌生。
蹲下身子,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
摸了摸兜,烟没在身上,不由得苦笑了两声。
这个时间段,出来玩的流氓不少。
骑在摩托车上对着我吹口哨,挑着眼睛,大声的喊着小美女。
着实有点烦人。
我歪着头看着,恍然觉得,这流氓和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