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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犀被这话刺的心口一疼。
她知道,宁殷没有说错。
可若无意外,这应该是自己此生唯一一次大婚,也是与宁殷的唯一一次。
她私心希望他今晚可以陪着自己,哪怕不是以夫君的身份,就是主子也可以!
灵犀攥了攥拳还是开口问:“主子,今晚……能否陪着灵犀?”
可宁殷只是将一颗药扔在她面前:“这是噬心解药,我还有事。”
灵犀看着那药,垂下眼睑弯腰将药拿起,落寞离去。
回去的路上,身上繁重的宫服像有千斤重,灵犀有些不习惯。
但此刻,她没心思想这些事,满脑子都是刚刚宁殷的话。
不知是如何回的凤仪殿。
灵犀坐在门槛上望着天上的月,默默将那粒解药吞下。
整整一晚,她就这样坐在那,怔怔出神。
一夜未睡。
灵犀想了一晚,还是想尊重内心去问问宁殷昨日封后大典的事。
可到了议事殿,却被告知昨夜她离开后不久,他也随即离开。
灵犀站在原地,停顿片刻,然后转身走远。
殷王府。
灵犀看着眼前这个宁殷登基前曾宿了十几年的王府,以及那个本该是他贴身暗卫,如今却守在王府大门前的秦刹,便知晓自己没找错地方。
看到灵犀,秦刹愣了下,走上前:“你怎么来了?”
灵犀没回,而是问:“主子可在?”
秦刹迟疑了下,没有回答。
但灵犀已然明白了,越过他就要朝院内走去。
见状,秦刹忙伸手阻拦,眼底涌动的情绪无端有股子悲悯。
灵犀看的清楚,心底莫名一抽。
但很快,她就将那情绪压下:“我来是有事想问主子,问完我就走。”
她知道秦刹阻拦自己是宁殷吩咐,便也不想和他动手。
秦刹有些为难,可见灵犀的模样,最终还是让开了路。
灵犀一路走到宁殷曾住的院子。
院内红梅点点。
屋檐,木柱皆挂满了红绸,显然是大婚的模样。
灵犀看着,心不断下沉,垂在身侧的手也慢慢攥成拳。
房门半敞着。
她站在门口,目光凝在两人身上。
灵犀怔怔地看着为那女子描眉的宁殷,一颗心泛着酸涩苦楚。
而当她目光落在铜镜上时,瞳孔骤然一凝。
那镜中映出的那女子的面容,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