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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江图南,之前的事你别怪他,法不容情,你也是个律师也懂的。你要好好的和他在一起,别让爸爸担心,也别再为爸爸的事奔波了。爸这一生不为生前身后名,只要心中无愧。”
泪水打湿了白纸,上面的黑字一点点晕花。
何清欢看着躺在床上的老人,紧握着他的手,希望他能给自己半分回应。
可他再也没有睁开眼,再也没有对她说一句:“囡囡,爸爸是个律师,你长大后也要像爸爸一样,问心无愧!”
……
何向恒的后事由程逸一手操办。
何清欢紧攥着他留下的遗书,浑噩的跟从着,直到老人入土为安。
天际阴云密布,下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雨。
何清欢跪在地上,看着墓碑上父亲的相片,眼眶又是一阵发烫。
她强忍着泪水,在墓前放下了一株折菊:“爸,你好好休息,你的意思女儿都明白。可我还是会上诉。你和姐姐一生清白,我不能让你们走后,却背了一身的污名!”
一旁的程逸心情也是沉重不已,而何清欢刚刚说的话,也是他心中所想。
两人就这么一站一立,静静的陪伴着长眠在地下的人。
许久,雨声歇了。
何清欢踉跄着起身,跪久的膝盖刺骨的疼。
可她只是咬牙忍着,看向程逸:“姐夫,之后上诉的事我来做就好,你照顾好馨馨。”
程逸皱了皱眉,想要劝说。
可何清欢只是说:“她还小,需要你。我是何家的女儿,何家的一切理应由我承担,你放心,如果真的有我办不到的事,我会和你说。”
见此,程逸只好点头。
回到江家别墅。
何清欢望着空无一人的别墅,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此时此刻,江图南或许在律所开着所谓的庆功宴吧。
他赢了她,就像平常赢得那些平常案子一样。
可她却因为这一输,失去了最后的至亲。
恍然,何清欢觉得记者报道的没错,他们的婚姻,确实荒唐可笑。
何清欢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装进了行李箱。
最后发现,一切竟和来时一样,两个行李箱,装下了她整整十四年的执念。
走出江家别墅的那一刻,何清欢深深看了一眼这个自己曾梦寐以求嫁进来的地方,然后转身就走,再没有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