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终，她身形颤了颤，紧咬了一下泛白的下唇，对沈莫言鞠了一躬：“对不起。”
说完，半拖半拽地将哭闹的慕父带了出去。
沈莫言望着慕馨那踉跄的背影，紧蹙的眉似是打了死结。
将慕父带出沈氏后，她叹了口气，心头似沉甸甸压了块大石。
但看着慕父脏兮兮的样子，又忍不住心酸，她轻轻的给他拍着身上的灰。
“我饿！我饿了！”慕父又开始吵闹起来，引的路人频频回头。
慕馨只能先带他去吃了饭，又给他买了些零食再将他送回去。
临走前，她再次叮嘱吴姨，除了她，任何人都不许将慕父接走。
日头偏了西，慕馨才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家。
然而别墅门前一个欣长的身影让她一愣。
“凌风？”她诧异地看着沈凌风，“你回国了？”
沈凌风眉眼一弯，点点头：“慕馨。”
可在下一刻，他眉宇之间多了丝哀伤：“或许，我应该叫你弟妹更合适。”
慕馨闻言，眼眸渐渐暗了下去，心中弥漫起一种悲凉。
她很快就不是了。
沈凌风看着这样的慕馨，眼底满是心疼，手不觉伸出抚向她的脸：“你瘦了。”
慕馨一怔，下意识地要躲开。
沈莫言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像是将两人的动作按下了暂停键般。
“老情人来了，不请进去坐坐？”
慕馨转身望去，沈莫言正站别墅门后，晚霞的柔光落在他脸上却没有半分暖意。
他盯着沈凌风的手，眼神冷厉如同冰刃，讽笑着：“正好我们要离婚了，你要不嫌弃，把她娶回去好了。”
慕馨瞳眸一震，顿时心如刀绞：“沈莫言！”
他可以不爱她，但能不能别把她当做一个可以任意转手的商品！
她垂在两侧的手紧握到颤抖，泛红的眼角似是要滴血。
沈凌风更是怒极反笑：“沈莫言，你还是这个样子。”
在沈莫言那似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目光下，他轻轻拍了拍慕馨的头：“不要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隔着别墅的铁门，慕馨和沈莫言两两相望。
看着慕馨眼眶中的泪水，沈莫言下颚微微一紧，忽视掉心上的烦闷，依旧冷眼看着她。
疼痛的心只剩下了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