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这么晚过来，可有急事？”
“师父，我想把脸换回来。”
话音刚落，房间内骤然寂静下来。
程子募眸色深沉的看着她：“为何？”
“我想回相府了。”姜绾低声回。
程子募见她面色难看，没有再多问，只说：“如今换不了，你且先回去吧。”
姜绾愣住，久久都难回过神。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的程府。
刚走出几步，忽然就听到不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姜绾抬头就见楚怀瑜骑着马，停在自己面前，神情冷峻。
“谁准你私自离开？”
姜绾身体一僵，望向他：“我为何不能离开？”
楚怀瑜见她最近一次次反驳自己的话，不由得捏紧了马背的缰绳。
他看了眼不远处程子募的住处，声音冷淡：“你来这里做什么？”
姜绾不愿他多想，轻声回：“没什么。”
楚怀瑜却感觉她在刻意隐瞒什么，他不由想到之前程子募看姜绾的眼神，心底烦闷。
他俯身，一把将姜绾抱起，两人同垮在马上。
“以后未经本王允许，你不得再来这里。”
回到府邸。
楚怀瑜将姜绾直接带回了自己的明德院，关在一处偏房内。
临走前，他温声说：“本王都是为了你安危着想，你切不可再惹本王生气。”
姜绾听着他温和的嗓音，但无半丝情意，心底不由发凉。
她的怀瑜何时成了这样？
……
接连几天，楚怀瑜都没有回府。
大婚前一天，楚王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姜绾听丫鬟们交谈，得知楚怀瑜是亲自去城外捕捉活雁去了。
活雁为聘，姜绾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
曾经，楚怀瑜未对她如此用心过……
姜绾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被北风吹得四散凋零的残叶。
她打开房门走出去，想要透透气。
然而刚行至后花园，她的目光怔住，就见楚怀瑜携着一女子朝自己走来。
远远看去，那女子身着芽黄闪珠缎裙，一举一动透着青春。
姜绾不愿看这些，转身正要离开。
可下一秒，就听那女子开口：“怀瑜，她怎么还活着？”
姜绾闻言愣住，转身，正要问她此话何意。
然而在看清女人的脸时，她瞳孔骤然一缩，眼底满是震惊！
这不就是曾经自己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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