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不雅了？
想着想着，手就摸上了他的腰带。
“苏……苏大烟？”
一抬头，就对上这货睁大的狗眼，湿湿亮亮的，莫名还有几分羞涩。
使劲，使劲，再使劲！居然还是扯不下来。
百归看得好笑，灵活地将腰带疙瘩转到身前，两只爪子扒拉几下，那个布疙瘩就散了开来。
啪嗒一声，腰带就掉到了地上。
再看这小子居然没什么反应，要知道像这样薄薄的佩玉可是很容易裂的。
如嫣连忙蹲下去，捡起来，吹吹上面的尘土，还好，没裂纹。
百归弯下腰，低头瞧她。
如嫣正要教训，见他压迫而来的影子，却是半晌说不出话来。
很奇怪的感觉，虽然跟这货很熟了，可是有时候感觉却又那么的陌生。
就像现在，这个角度，他俯身过来，清瘦的面庞、落拓的头发、弯着的唇角，以及……探究的目光。
“要碎的。”语气已是软了半分。
“碎了又如何？”他几不可闻地从鼻间呼出一声冷哼，起身的动作，如他说话的语气一样干脆又充满了无谓的落拓。
“你发什么神经，要是碎了，我跟你没完！”
“赔你一个就是！”
“赔？”如嫣上下打量他，“不是我诋毁你，你赔的起吗？”
“怎么赔不起，我把我自己赔给你。”
“嗯？我才不要你！你值几两银子？”
“勾栏别苑，大府名门，总能卖到几两银子。”
“这话也亏你说的出口，勾栏……”如嫣很是气愤，特别讨厌他枕着双臂，靠在那边，说得那样无所谓。
“哼……那又如何，反正都一样，都是一个人。”他的头歪向外面，看着那只自顾自啄食的云雀。
手中握着腰带良久，如嫣终是将它放在了桌上，起身回了烧水间。
有些事情，不是说你想碰就能碰的，它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就像她对师兄的感情，你付出了，却未必会幸福。
也未必，能够让他幸福。
对于百归，她如嫣能做的也仅仅是一个萍水相逢的苏大烟哥哥而已。
她早就明白了，对于这个世界是不能够有太多热情的。
一把柴火扔炉膛里，竟又是烘了她一脸。
她实在是不太会烧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