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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自小一起成长了这么多年,齐誉十分了解陆衔有仇必报的脾气,便好奇的问他:“那你是想怎么吓唬,或者说是报复那个叫褚南的姑娘?”
陆衔出其不意的说道:“微臣现在已经心智成熟,绝不至于动真格的去欺负一个黄毛丫头,至于,她们杀朝廷官兵一事,此事要听从皇上如何发落?”
齐誉想了想,对陆衔下令说:“刚刚那个姑娘的话你也听到了,就按她说的办吧,告诉索虞,对于她们三人杀害朝廷官兵一事,因她们并不清楚当时状况,朕决定不予追究,但褚南有意刺伤我朝中栋梁之罪不可姑息,念她年纪尚小,特罚入宫中做仕女三年,三年服役期满方能出宫!”
陆衔忙应道:“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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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御林军统领徐荥焘来府上找陆衔时,皇上和陆衔才刚离了亭子。
因徐荥焘是陆府的常客,无需通过七伯通报便径直进了大门,径自寻路朝着陆衔书房的方向走去,在他抬脚步入书房的那一刻,他的视线如同受到了磁力一般,僵在了半空中的某一处。
此刻躲在书房的是蔡伊,她正立在书柜旁,手中捧着一本书低头细看,对徐荥焘的到来丝毫没有察觉,她向来不屑装扮自己,完美精致的五官,以及恍若明月般无瑕的脸庞,配上乌黑亮丽的长发,使得她无论站在哪里,总是最出众最撩人心魄的那一个。恬静的脸上隐隐透着些许冷傲的气质,如同一株周身竖满绒刺的玫瑰花,让人忍不住心生向往,却又只能望而却步。
徐荥焘呆立在门口,对着蔡伊端详了半天才收回些神,忍不住暗想:原来世间真的有如此倾世的佳人,怪不得每逢有人给陆衔这小子说亲事,他就拉长着张脸给人看,仿佛哪个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陆太傅为此也没少替他操心,无奈陆衔那小子总是油盐不进,甚至在听烦了父母没完没了的耳提面命后,任性的搬出了太傅府独住。令人始料未及的是,陆衔竟不知是什么时候,藏在府上一个如此珍奇的尤物。
当蔡伊察觉到门口有人时,不经意的抬头望过去,在她的视线与徐荥焘的目光交错的那一瞬间,略显呆滞的徐荥焘感觉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