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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食物,“这个,那么多东西一定要花很多钱吧?我们能够吃得完吗,为什么要浪费?”
他用无殇式的微笑,温柔地坐下来,把好吃的东西放进她的碗中。
看着太过富足的生活,忽然想起小时候周围的人对她的警告,她问道,“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对吗无殇?”
他说,不是的,还有我们。其实在无殇的眼里,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都没有的人,更何况是安息,更何况是在他的眼里近乎完美的安息呢?
离就像会失眠却还要努力睡去一样,生活总是给人以极难忍受却可以令人坚强地承担下来的重负,所以人要活下去,十分坚强地活下去。
在感受过无殇的在安息看来十分奢侈的照料后,安息开始很不自然地去与无殇的故人打招呼。无殇很不客气地笑话她,不过,心中却莫名地有一种高兴,原来安息她只有对自己时才会有那种似曾相识的熟稔,原来,毕竟是一样的人,心心相通的人啊!
客人更多了,十娘笑说安息是招财的宝贝—----她一到,就将客人都招了来了。无殇也忙去厨房帮忙,安息这才知道无殇不只人长得俊秀,菜做得也是味美绝伦。十娘让安息坐在墙角的桌子旁,“丫头,我们无殇可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人呢!”
“是啊!他煮的菜也是那么好吃。”
十娘笑着走开了。安息开始小心翼翼地注视周遭的人,他们吃酒划拳,用她听不懂的外地口音大声地讲着什么,他们一边笑一边骂,把桌子擂得山响。
然而就是在那一滩喧闹中,有一个仿若隔世的人,他宁静地将酒觞放在嘴边,宠辱不惊地一杯一杯不停地喝下去,安息看不清他的眼睛看向哪里,只是觉得心好像是被谁揪了一把,猛烈地疼起来。可她还是目不转睛地看向他,并且似乎也希望他会看向自己这里,她可以确定他一定不是一个平庸的人,因为她可以读懂他眼睛里的无奈、落魄、他的怨毒和孤傲,他嘴角的痣与自己眼角的痣一样,虽然是似乎并不能印证什么,却依旧不离不弃地印证着什么。
缘起缘灭,她说,人歌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