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还是那个样子，但他心里却很诧异林凡居然会赞成题目依旧是‘什么是道’？。一个杀了无数人的杀手，身上会留下摄人的杀气。一个整天干农活的农夫手上会留下老茧。一个整天打铁的人手臂会比一般人*。同理，如果一个儒生整日的翻阅儒学典籍，那他身上便会有着鬼神难进的浩然正气。一般人正常是不可能看到这样的浩然正气的，甚至很多大儒自己都不能看到自己的浩然正气，除非具有极深的武道修为，但舒夜不是一般人。
他看到了叶无双的，看到了上官凌云的，当然，也看到了林凡的浩然正气。这股浩然正气证明了林凡的确是经常的翻阅儒家经典。但一个人的经历是有限的，他不认为林凡在那么小的年纪的时候不仅仅在儒道上走的很远，同时也对道家的道有很深刻的领悟。
那他为什么还要继续那个题目呢？难道这是他的骄傲吗？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此人，果然非常人。不过，不管怎样，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你的道又是什么！
林凡略微思酌一下后，便道：“道可道，非常道，你心中所追求之物、牵挂之物、执着之物，就是你的道。有人痴情一生，修得便是痴情道；有人至孝，修得便是孝道；有人嗜杀戮，修得就是杀戮道。天地万物无非是道所生，它们无时无刻不在道的支配下周而复始。我们的所念所想所见所闻皆是道。”说完，林凡便闭口不语，心想，小爷我那么努力的的想出这些堪称经典的话语，这下足够了吧。
场下的众人一片愕然，他们隐约仿佛明白了林凡想说的意思。觉得有那么一点意思，但是，在场的人却压根没有几人觉得林凡说的很有道理，因为他们毕竟是儒生，整日的苦读儒家圣典，怎么可能明白林凡这些话真正的含义？不过还是出于礼貌的点了点头。
可是，这样的一席话如果让那些整日云游在道门自以为是的道门强者听到，肯定会羞愧的无地自容。这样的道已经接近了真正的道了，这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能得出的理解吗？
林凡看着众人那敷衍般的点头，心想难道我说的太高深了？话说小爷我那么经典的发言你们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