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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的律师,他主动找上门来,我十分诧异。
他表明了来意,愿意无偿替我打官司,并且一直延续到这个案子结束。
其实我很想问,结束的意思,是这次官司的结束,还是一整个事件的结束。
收到法院的传票后,我一直在各方打探历经第24条的案例,但几乎没有几个胜诉的案子,尤其是我的情况并不容乐观,陆扶安在这个时候表明来意,为了不让母亲过多的担忧,我提出在医院附近找个咖啡馆坐着好好聊。
我是在走出消毒水味道浓重的医院时,才闻到了陆扶安身上那股清爽的普拉达的香水味,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闻到过。
直到陆扶安礼貌的替我拉开凳子,然后落座时脱掉了他的西装外套,我才突然脸红发烫,这不是花痴,而是觉得羞愧和羞耻。
我想起来了,那天一脚踹开门将我从那群凶神恶煞的债权人手中救出的,就是他。
生活就是这么戏剧化,尽管我很不愿意面对当时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但我欠他一句谢谢。
陆扶安摘下了手腕上的表,也挽起了衬衫袖子,试图用一种让我放松的方式来进行交流,听到我的感谢,他露出两个标准的酒窝式的微笑,没有说什么不客气之类的话,而是给我倒了一杯水,戏谑道:
“如果你真要谢的话,你应该谢谢你自己。”
我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陆扶安很认真的解释:
“有句老话说的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什么因就会结什么果,我之所以出现在你家,是因为你曾经救过因为心肌梗塞差点离世的老人。”
我仔细想了想,那都是我刚结婚时候的事情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陆阿姨口中那个让她骄傲的定居国外的儿子。
陆扶安没有直入主题的跟我聊我这个案子的事情,而是两年前我恰好遇到陆阿姨昏倒在地这件事情开始说起,他说当时我还臭骂过他一顿,我倒是不记得了,只知道我把陆阿姨送到了医院,等着陆阿姨醒来后,她说要给儿子打个电话。
陆扶安笑着说,当时他正好接了一个大案子,完全没有时间回国来,也正是我那一通电话,他在处理完那个案件后,毅然决然的回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