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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和周樊坚持这一段病态且无爱还生不出后代的婚姻,加起来九百多万的债务只会将我们彻底毁灭掉,然而现在她愿意接盘,承担下周樊所欠下的属于周樊的那一部分债务,现在,至少周樊是保全了,至于我,秦雅戏谑道,你也可以找个富有的老头包养你,说不定还能从此过上豪门阔太太的生活。
一个小三,趾高气扬的对我说,你要感谢我,是我拯救了你最爱的男人,是我给了你最爱的男人一个家,一个完完整整的家。
我气得浑身哆嗦,在下台阶的时候,两腿酸软,毫无预兆的就倒了下去。
我又住进了那家医院,一睁开眼就见到了上一次对我拳脚相加的那群债权人的家属,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愿意支付我的医疗费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只要我愿意和解,将那些对我暴力相对的人从拘留所里放出来。
面对他们软硬兼施的态度,我挣扎着坐起身来,冷笑着问:
“如果我愿意和解,你们愿意将这一笔笔债务一笔勾销吗?”
他们都沉默着,毕竟数额巨大,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其中一个拿着二十七万借条的老人带着一个很小的孩子,孩子哭着喊妈妈,老人说:
“如果你愿意和解,这笔钱,等你宽裕了,你再还也行。”
因为老人先开了口,其余人都在埋怨他,老人很无辜的说:
“没办法,孩子太小了,他的妈妈不能坐牢。”
安静的病房里一下子热闹开来,他们都在做老人的思想工作,说就算是赔偿我的医药费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也花不了几个钱,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杨絮听了满脸怒气的回了句:
“那打人违法,去坐牢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其实我心里清楚,他们将拿不到钱的愤怒发泄在我身上是不对的,但与此同时,他们也是受害者。
这几天我在准备开庭事宜的时候,也听了律师的劝告,我的辩护律师认为,事已至此,正义是需要伸张的,但绝不是站在不顾自己利益的位置上,我可以将他们告到底,但同时这些债务我也必须偿还,不如彼此各退一步,既给他们提个醒留个底,也给自己留条退路。
我虽然没有当场松口,但我已经交代给律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