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来。”
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狐疑,“那你倒说说,你的妹妹,如何是紫园的贵人了?”
我暗自平静一下内心,不慌不忙地答道:“我和锦绣千里迢迢从远在东方的建州而来,锦绣生就一双紫瞳,木槿没读过什么书,但也曾闻所谓紫气东来,这是其一;您再看她眉心的美人痣,正是二龙戏珠之痣,大富大贵,这是其二;我家锦绣之名也正是取自花团锦绣,意为原府必会繁荣无比,这是其三;三项合一,木槿推断,定是原将军为国鞠躬尽瘁,原夫人德容恭俭,感动上苍,老天遣锦绣来紫栖山庄暗示吉瑞之兆,原家上下不出十年必定光照日月,贵不可言。”
我说完后,恭恭敬敬地拉着锦绣,伏在地上。一片寂静中,我的汗水滑下额头。过了一会儿,只听原夫人轻轻一笑,我的心中一紧。
“你们俩抬起头来。”
我和锦绣再次抬起头来,我看到那原夫人的目光高深莫测,“木槿花的木槿?”
我微微一愣,才醒过神来,她是在问我的名字,“是,夫人。”
“珍珠,”夫人对那领我们进来的高个丫头说道:“把紫眼睛的花锦绣和旁边那个丫头送去给二小姐看,让她定哪个补初云的缺,两个男孩就充作紫园的子弟兵,这个叫木槿的丫头,先去杂役房吧。”
不管怎么样,我和锦绣可以一起在此安身立命,总好过姐妹二人,天各一方,倚门卖笑。我松了一口气,对着锦绣微微一笑,用手比着我的秘密记号,V形胜利指,意即我会想办法去见她的。
我的那些结义兄姐们似乎也是松了一口气。我那黑大哥于飞燕看着我的目光相当崇拜,然而很多年以后,他才告诉我,其实当时他一点也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我跨过高高的门槛,即使隔着帐幔,也感觉背后有一道森冷锐利的目光盯着我,让我浑身发冷。我扭头看去,只见一把轮椅上坐着一个白衣少年,少年身后立着一个颀长的青衣身影,可惜隔着重重帏幔,看不真切他们的样子。直到走远了,我才听到那带我出去的婆子说道:“那不是白三爷吗?他可难得来太太房里请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