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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乘他的公交车去,那么她半途下车后,还会走很长的一截黑道,他真为这个女人担心他关上车门,送开手刹,再一次准备提速狂奔。然而车刚弛出城区,他还沉浸在美妇人的幻想中。他就感到今天有些反常,车出城没走多远,就有人说忘了带东西回去要下车。车箱里的氛围好象有些不对,没有往常的偶尔的几句闲聊,连咳嗽那种细微的动静都没有,很快又有人说接二连三有急事,要下车。
他越发感到今天有些不对劲,当再次有人要下车时。他打开了厢灯,回头看了一眼,此时车上除了最后上车的那个不同寻常的少妇,只剩一个戴着怪怪的黑色瓜皮帽的男人,埋着头像是在打磕睡。他见此情形有了一丝不安的感觉,再没敢关厢灯,也许这灯光可以给人以安全感。他瞥了车厢里一眼,继续开车,却满脑子疑问。今天这石碑镇的人都怎么啦,当他抬头从反光镜再往后看一眼时,心脏顿时蹦跳起来。他看见那个刚才还要假装打磕睡的男人,抬起了头,一张比那妇人还白的脸上,还有一张似乎还在流血的嘴。再仔细瞧瞧那身衣装和怪异的帽子,才发现那是一身死人穿的寿衣,那妇人面无表情做在那里,目不斜视,好像视若无人,她身后不远处的那个恐怖的面孔,睁着一个巨大的阴森的眼睛,半张血红的口,也是一动不动。
他紧张到了极点,万分的恐惧向他袭来,他不清楚这一男一女,是人还是鬼,他不相信那个美妇人会伤害自己。也许那个少妇根本就没有发现身后的鬼魅,他现在才明白那些乘客为什么一个个都借故溜下了车,他脑袋嗡嗡作响,思维变得一片空白,而心脏都七上八下,猛烈地磞达个不停,似乎非要从胸腔里磞出来不可,他告诉自己恐惧是没有用的。怎么办,怎样才能脱离险境,是继续往前开,还是马上跳车而逃,他努力保持原有的姿势,如果车上确实有危险,他应该竭力迷惑对方,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什么,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才有可能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应对的方法。而不是逼使对方立即加害的行动。有一点值得他庆幸的事,那个少妇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