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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经费接济不上的窘境,可谓“贫穷落伍”,而这里所谓的“贫穷”,是相对京官生活而论的。不至于沦落到普通人都不如的境地。按当时的京官生活惯例而论,京官们除拥有宽裕的为官俸禄之外,还得时常接受家乡亲人的接济。但对曾国藩来说,不但家庭无法为自己“讲排场”而源源不断的寄钱过来,就是朝廷俸禄,也经不得用。甚至还要省吃俭用,常常接济家庭。
正是此原因,曾国藩从不讲排场,默默不问地经营着自己的学术,笔耕不辍。就是在京官之前,即道光十九年(公元1839年)冬间,曾国藩因进京路费不够,而写信向叔侄借盘缠,结果不获而返,曾国藩满脸垂丧之气。无计可施之下,曾国藩于八月间赴河南省城严家的谦六借钱,很快,便得到二百金。十月,他作书纪念时,称为谦六作联幅,并寄之以怀念。由此可见,曾国藩从朋友那里即能得到二百金,是其高尚的品行,仁义的性格,以及深厚的学术功底赢得了天下人的赏识,谦六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进入京官生活之后在,曾国藩经济上渐渐独立,也鲜有借钱的时机。按当时清王朝官阶俸禄制度,一开始,曾国藩为翰林院检讨,官拜从七品,岁俸银为四十五两,俸米四十五斛(每斛为半石)。此时,曾国藩可享受朝廷俸禄,却只能维持生活,无法讲排场,只好一心研究学问;升至侍讲、侍读之位时,衔至从五品,岁俸银八十两,俸米八十斛。曾国藩生活上有所宽松,能吃上上等饭菜;晋至侍讲学士之座时,衔至从四品,岁俸银一百零五两,俸米一百零五斛,可谓“富贵逼人”;擢至内阁学士之尊时,衔至从二品,岁俸银一百五十五斛,俸米一百五十五斛。曾国藩开始了一定的排场人生;迁至礼部侍郎之列时,衔至正二品,岁俸银、俸米与从二品相同。
当时,地方官员有个特殊的俸禄,便是“养廉银”,不同级别官员有不同的俸禄等级,但都是正俸禄之上十倍甚至是数十倍。因此,地方官员的正俸是微不足道的,更多是放在“养廉银”之上。此时,中央官员也有一定的“养廉银”,数额一般与正俸平起平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