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手,便留了一个,送人了一个,谁知道被送走的那个孩子长到七八岁的时候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又跑了回来,家仆们不敢让他进门!”
“然后呢?”
“那个孩子半夜翻墙进来,用板砖生生地把他哥哥给砸死了,被人发现的时候还嚷嚷着说他才是该被留下的那一个。”
刀疤脸听到此处忍不住又啐了一口,嫌恶地说道:“呸,双生子真是他妈的不吉利!”
他们的话一句不落地传进房间里。
楚姜摇了摇头,说道:“什么双生子不吉利,都是乡野之人的无稽之谈。”
陆百里抽出了自己的双刀,向着楚姜说道:“唐川,你要是嫌吵的话,我下去教训他们一顿。”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招惹事端。”
陆百里愤愤地放下自己的双刀,转头却看到甄时铁青着一张脸,便问道:“甄师弟你怎么了?”
甄时强忍住不适,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楚姜说道:“甄师弟莫要害怕,我跟百里兄就住你隔壁,半夜要是有什么意外,你喊一声便是。”
甄时说道:“那就多谢唐兄、陆兄了。”
半夜的时候陆百里与楚姜同床而眠。
陆百里像一只大猫似的蜷成一团,一边睡一边绞着被子,睡得很熟,鼾声细微,听着让人踏实。
楚姜双手放于胸前,老老实实地平躺着,他本就眠浅,被陆百里搅来搅去地搅得睡不着觉,正好晚饭本就没有吃饱,大半夜地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越发地难熬。
糖糖睡在他们的床边,大半夜地突然跳到了床上,挤在陆百里的怀里,陆百里被它的毛挠得痒痒,打了个喷嚏,不耐烦地起身将它拎了下去,转身的时候看见楚姜正睁着眼睛看着他。
“你是不是饿醒了?”
“哦……没有,只是正好醒了。”
“骗人!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百里从旁边的抽屉里掏出了一大包油纸包递给楚姜。
楚姜打开层层叠叠的油纸,是一排切好了码得整整齐齐的卤牛肉。
“这是哪里来的?”
“我买的呀!”
“什么时候买的?”
“就是你跟姓甄的一起收拾碗筷的时候,我出去买的!可惜卖虾饺跟五香酱凤爪的酒楼已经打烊了!只能买卤牛肉凑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