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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给予极大的物资补偿,就能够抚平自己所犯下的过错。而这样的人通常也总认为只要诚意道歉,承认错误,对方就应该报以宽容,就此原谅。
杨拓如是设想,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秦冠的身上,因为秦冠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住口!”杨拓一声怒吼,将大堂众人惊了一惊。
少年得到短暂的安宁,深深地吸了口气,冲着秦冠,道:“学生对秦司业毫无怨恨。只是有些东西如死结在心,根本解不开来。学生只想安分修行,不想进入学院,仅此而已。还望秦司业海涵。”
秦司业万般不解,遂走上前去,轻声念道:“杨拓!你可是要拂了老夫的面子?”
“学生不敢。”杨拓扯着嗓门,却是一点不敢的模样也没有,道:“只是学生有学生要走的路。”
“杨族长的意思是?”秦冠扭过头,面相杨素,心中愤愤不平,似遭奇耻大辱。自己上门招生,又是致歉,又是示好,却依然被人拒绝,这颜面可算是丢尽了。
杨素迟疑了几分,但依然尊重少年的决定,故作为难地回道:“孩子的决定,我等虽然为人父母,却也敢于不得呀。“
“那好!”秦冠面沉如铁,闷声哼了起来,随后抱拳作揖,道了一声:“告辞!”然后愤怒地夺门而去,留下满堂争论,喋喋不休。
“杨拓啊杨拓,这么有利于家族的机会,你竟然不好好把握,你究竟视家族为何物?”
“就是!你离家那么久,就只是空长了修为,不知道得为家族做点贡献吗?”
众人愤愤不平,一想到杨拓与庐陵学院的司业结下梁子,将那五个拜入庐陵学院的保送名额白白浪费,便心有不甘地鬼叫起来。
杨拓望着这群所谓的长辈,只觉得胃中一阵恶心,正要说话,就听堂内一声震响,四道顶梁大柱和满地匀称的石板当即泛起青霜。
“你们这帮有眼无珠的猪脑袋!”杨素怒视众人,若非堂上众人顶着“杨氏”之名,就凭刚才那番碎碎之言,他就得大开杀戒。
此事一声怒吼,堂内一片沉吟。众人才稍稍缓过神来,这杨拓可是家主的儿子啊!
“爹!”杨拓望着父亲,眼神柔和地安慰了几句,方才抚平了父亲心中的怒火。
他环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