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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来开始摔筷子,嘴上嚷着“不要”“不要”,玉儿又将碗接过来,不好意思道:“少爷小孩心性,还是我自己来吧。”
喜鹊皮笑肉不笑:“那有劳小二少奶奶,奴婢们就先下去了。”
玉儿看着那一前一后的声音渐渐走远,她耳力极佳,偏偏那边嚼舌根也不带压低声音,先是喜鹊的声音:“瞧她那副神气!也不过与我们一样是被买进来的丫环婢子,占着少爷喜欢她,还真受得起我们叫她一声小二少奶奶了!照样是个***坯子!”
再是杜鹃的声音:“快别说这种话,虽然现在少爷傻了,但究竟看上她也是她的福分,先时少爷还好着的时候,老祖宗将你我配给少爷,那时我便知你有一方痴心,可是偏不受少爷待见,我还以为少爷这一傻你便也能伺候着博取欢心,可见他不喜欢你,即便傻了也不喜欢你,这便是命了……”
那声音渐渐远了,玉儿也听不太清楚了,只是听她们这么一说,这丁纯原并不是个天生的傻子,但又为何变成现在这副痴傻的模样?想来这大户人家是非多,无缘无故哪能就变成傻子的,其中必是有些缘故。
午饭后玉儿哄着丁纯睡下了,自己一个人才到前院去找春兰,春兰是玉儿进府时最先认识的一个婢女,那时两人一起在前院做事,晚间都歇在一处,感情自是不同些,玉儿心里也是将春兰当姐姐一般看待,瞅着春兰空闲,才去寻了春兰,两人绕过院中一方大水池子,玉儿道:“好姐姐,你在丁府的时间长,妹妹想与你打听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那小二少爷丁纯,并非是天生的傻子么?”
春兰觉得奇怪:“你从哪里听来少爷是天生下来的傻子?”
“那是怎么?”
春兰回忆道:“其实少爷原本是个聪明伶俐的人物,莫说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写得一手好文章,也是入过武学,文武双全的人才,老祖宗是尤其喜欢着少爷的,说是要送去乡试考个秀才,将来啊袭了老太爷的知州做个官,可谁曾想,五年前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少爷失足坠了湖,被救起来后又连着烧了几日,请了县里最好的郎中来怎么施药下针都不管用,这才烧坏了脑子变成了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