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摔,欺身压上,两人换了个上下,他那双上扬的眼在微光中含着光,十分有神,“师母,我怕师父呀……”
说完,也不等温透回答,一下子以唇封住温透,把温透惊诧的表情尽数收入眼底。
“可是我现在怕,也来不及了。”他也笑,“师母,你也来不及了。”
……
温透毕业的时候还要比如今的殊荣大一岁,她是医大的高材生,还没毕业就和当时的导师时连结婚,爱情婚姻都美好的像个童话。
婚礼举行的时候,温透怀了三个月身孕,初为人母披着嫁衣,幸福到了极点,但她的幸福也就到此为止了。
挺着大肚子的女人闯入婚礼,大闹了起来,或许是动了胎气,那个女人在婚礼上早产了,鲜红的血映入眼帘,吓坏了温透。等她回过神来,自己纯白的婚纱上也已经是血迹满满。
可,她的孩子流掉了,那个女人的孩子却生下来了。
她温透前一秒得意,下一秒就成为了所有人的笑话!
那女人生下的是个男孩,婆婆喜欢的不得了,时连没什么表示,权当养了个外室在外面,高兴起来去看看,也就如此。
如今,那孩子都上幼儿园了,可是温透一直没有再怀过。
古时候有一个说法,叫做七出,没有孩子,丈夫是有权休了妻子的,温透苦苦的抓着这份名存实亡的婚姻,无非还是咽不下那口气。
她去看过那个女人,没她漂亮,没她身材好,只是一个辍学的小姑娘,可是她抱着孩子讥讽的看着她的样子,温透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学姐,你嫁给了老师又能怎样,他们家很在乎子嗣的吧,我生的可是长子,我们最后赢的是谁还不知道呢!”
温透撑着额头冷笑,却更像是在哭,“你叫我学姐……原来你也是时连的学生。”
对于时连来说,自己恐怕也就是他服从癖好交往的女人当中的一个佼佼者,到了合适的年龄,娶回来了,可是却意外的有了儿子,所以温透就不需要生育了,乖乖的,做个养在深宅的太太就好了。
可是,时连在外面玩的开心,他有没有考虑过温透的感受呢?
娶了她,难道就不要为她的人生负责吗?
……
殊荣进来的那一刻,温透紧紧地抱住了他,细碎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