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平生拍了两下巴掌,几条冷血动物“咻”一下就往下游移,不过喘口气的功夫,那几条冷血动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任平生开了灯,他缓步走到了温岐面前,弯下腰,他朝她伸出了手,温和道:“好了,我们出去吧。”
温岐已经站不起来了,她感觉身体在撕裂般的痛。她掐在墙壁上的手指无力的垂到地上,十指间鲜血淋淋。
“你出血了。”任平生指着她的下身微微皱眉,“你的例假来了吗?”
温岐的大脑还处在嗡嗡作响中,任平生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她机械的低下头,她的双腿之间漫出一滩鲜血。
是例假吗?是吧,她松了一大口气,来例假了就好,这样就不用承受接下来的折磨了。可为什么会有一种坠痛感,就像有东西要从她体内剥离出去……
“这么多血?”任平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温岐开始觉得浑身发冷,她想说点什么,但眼前一黑,她就这么昏了过去。
温岐从昏迷中醒过来时,下腹里的坠痛感还没有完全消失,她有些困难的挪动了一下发麻的屁股。
任平生从窗边回过头来,见温岐醒了,他放下手里的红酒杯,踱了几步到床边坐了下来。
“想生个我的孩子?”他盯着她,脸上的笑终于敛了,“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啊。”
温岐呆呆的,孩子?她有了他的孩子?
“流产了。”他的脸凑近一点,嘴角又往上扬,眉眼间全是温柔,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快点好起来,下周一你姑姑生日,我们还得去赴宴呢。要是让她看见你病怏怏的样子,她又要责备你了。”
流产了?温岐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自己的腹部,两年了,她终于有了一个他的孩子。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感受,孩子就流产了。她想到她昏倒前的最后一刻,想到那些冷血动物……他杀死了自己的孩子,现在还这么云淡风轻。两年来的隐忍和退让,那无数的委屈,漫无边际的恐惧……孩子的流产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温岐一点一点抬头,她死死地盯着任平生。那张她曾经魂牵梦绕的脸,那个她曾经看一眼就会心跳加速的男人,现在,她心如死灰。
是她太蠢,以为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