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夜不语张闻的小说是《御诡门徒》,是作者猪皮香油最新写的一本灵异风格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回忆,我刚被抱回家的时候,一个云游的道人来到家中,指著我说,“这个小傢伙的一生注定不寻常!”家裡人很高兴,但听那道人又说:“这不寻常并非好事,他再大一点应该会看到许多不想看到的东西,而且……”但...
精彩章节试读:
这是一个疲倦的世界。这个大地上的人们有著强大的探索慾望,他们不知疲倦的為未
知的东西命名、归类。然后又将那些永远无法解释的东西赐予了一个奇怪的名词〞〞鬼。
但是鬼真的存在吗?抑或它只是神奇的大自然產生的错误而已?
我是夜不语,一个常常遇到诡异事件的男孩。
我出生在月辉年的六月,老妈常喋喋不休的对我说:
“你刚生下来哇哇大叫的时候,家后边的那条河便涨起水,
谁家都没事儿偏偏水灌进了自己家,还真是怪事。”
而且根据奶奶回忆,我刚被抱回家的时候,一个云游的道人来到家中,
指著我说,“这个小傢伙的一生注定不寻常!”家裡人很高兴,
但听那道人又说:“这不寻常并非好事,他再大一点应该会看到许多不想看到的东西,而且……”
但话还没有说完便匆匆走了。──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
现在想来,或许他在说我有阴阳眼吧,但事情似乎又不尽然。事实证明,
我的灵感甚至比一般人还要弱许多。总之从那时起,奶奶便烧香拜佛,在家裡贡神以求我平安。
但这却依然不能阻挡我该要到来的命运
可以说这一生我的的确确遇到过许多不可思议的东西,突然有一天想将它们统统记录
下来,用来博君一笑,也算是对这种无奈的命运又一次自嘲式的反抗吧。
不过,在讲述这个故事前,请允许我再发一小会儿的牢骚,回想一切到底是怎麼开始的……
对了,那是在小学毕业后,老爸為了我的前途,将我送进了一所出名中学的贵族班。
顺带提一下,当时我老爸早已脱离了多年前的窘贫局面,成了当地极有名气的企业家、
房產家等等诸多头衔。也因為包裡有了几个钱,把我老妈给甩了,
娶了一个小他十多岁的、漂亮的女人。
现在想来,我的性格从极度的顽皮变得沉默冷静,就是受了那个打击吧!
说实话,那时我真的有些讨厌变得傲气十足的老爸,觉得他就是个俗气的暴发户。
比起其他暴发户的不同,只不过是肚子裡多了些墨水吧。
所以一听满脸严肃的老爸讲到如果读了贵族学校,就必须住校这一恐怖问题时,
我想也不想的欣然答应了!他愣了愣,满脸的不高兴,想来是他本以為我会捨不得离开他。
就这样我跨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全都是有钱人构成的、
也是一个我生平最不齿的世界──可以说,那是一个流氓胚子的世界,
有钱的人们在裡边努力的发著野脾气。
在这个与我格格不入的世界裡,我唯一感觉就是每个人都很难相处,
都有令人极度厌恶的性格。
因為我不太看得起这些人互相攀比,便总是离他们远远的,不愿合群。
也因為自己过惯了简朴生活,打破了班裡公认的奢华规则,
那些自以為正义的人们便肆意的在我身上耍起了流氓性子。
那麼牢骚完毕吧。
总之我常常被修理的很惨,直到有一个週末。那天老爸派他的司机到学校来接我回家。
在眾目睽睽下,我慢条斯理的跨上高级轿车,全班人都惊奇的张大了眼睛。
我笑了。这一次我感到了钱的震撼力。
此后,那些小流氓们将对我的满腔愤怒,转化為恭维的滔滔长江之水,绵绵不绝。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到了初三,虽然每个人都对我和顏悦色,
但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待著,并不认為那些常在我四周大唱颂歌的人值得深交。
但是,这样的生活毕竟还是平静的。直到那一天,班裡的张闻对我叫道:
“喂,小夜,今天晚上要不要来点**的?”
“你们又想干什麼好事?”张闻这个搞怪大王,总是有满脑筋的鬼主意。
他凑过来神秘的说:“碟仙,你听说过没有?”
我吃了一惊:“你们想请那种玩意儿!听说如果不能把它送回去,就会发生很可怕的事。”
张闻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像个行家:“送不回去的机率太小了。
而且人们不是叫它仙吗?这就说明了它也不是老要害人。”
我皱了皱眉头:“这种玄乎其玄的东西,我看还是少碰為妙。
而且学校的校规裡不是明文禁止学生玩这种玩意儿吗?”
他却说道:“那你要怎麼应付这次的数学突击考?听说只要请来了碟仙,
你就可以问它任何问题。嘿嘿,不是我说你。虽然你的数学成绩比我们几个要好上一些,
但离及格还是有一段距离吧。”“我不会参加。”“真的?”
不想理会的我转身就走。但身后依然传来张闻的喊叫声:“今天晚上十二点,
我、你、狗熊、鸭子和雪盈五个人在教室……”妈的!那傢伙还真是个不管别人想法的怪胎。
於是那一天晚上,我终究去了。夜色笼罩著整个偌大的学校。常常听人说这所中学是
在一座乱坟岗上建起的,一到晚上,那些有怨气的鬼魂们便会出来,四处游荡在校园内。
我当然不会相信这种鬼话。但看到沉潜在黑暗中,孤零零的教学楼时,还是忍不住的感到
从脊背上冒出了阵阵的凉意。“真的要请……请它?”雪盈怯生生的拉拉我的衣角问。
“这不是你们计画的吗?我可是临时工,什麼都不知道便被你们拉来了。”我。
“安静一点,闹到校警就完了。”鸭子嘘了一声,轻轻打开教室的门。
我们五个走了进去。
我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冷眼看著那四个人紧张的并起桌子,点燃蜡烛,铺开八卦图文纸,
最后拿出了一个像是祭灶王爷的油灯碟子。“谁先来?”狗熊拿著碟子问。
五人一阵沉默。不语了半晌,鸭子道:“我看,这裡边最……嗯,那个理性的要算小夜了。
就让他和雪盈打头阵。这种美女和帅哥的组合一定可以一次成功。我这提议怎麼样?”
我哼了一声:“我早就说过自己到这裡来只是当个看客,绝对不会参与的。
而且张闻不是信誓旦旦、神气十足的说谁要跟他抢,他就跟谁急吗?”
我看了张闻一眼:“喂,你那种壮士一去不復返的豪情壮志逃到哪儿去了?”“谁……谁逃呀!”
他结结巴巴的说:“去就去,就一条命嘛。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说完还真坐到了桌子前边。
狗熊说:“那我就第二个吧。但如果我们两个请不来,那就换一个人再请,
直到没有人了為止。这样好不好?”他见没人有异议便道:“我们开始吧。”
“碟仙,碟仙,快从深夜的彼岸来到我身边。碟仙,碟仙,快从寒冷的地底起来,
穿过黑暗,越过河川……”他们两人各用食指按著碟子的一端轻轻念著。
三分鐘过去了,碟子纹丝不动。又过了三分鐘,依然没有什麼事情发生。
张闻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换手,换手。”他轻鬆的跳起来,左手在鸭子的右掌上一拍。
这只胆小的鸭子战战磕磕的坐下去,把食指小心翼翼的放到碟子上,倒像那碟子有生命,
稍一用力就会咬他一口似的。不过这次也没有任何事发生。“那麼该雪盈了。”狗熊站起来说。
“不公平,小夜又不参加。我看我还是退出好了。”雪盈叫道。
平时这个班花傲气十足,似乎谁也不看在眼裡,但现在却怕的往我的背后躲。
狗熊说:“那……小夜就排在最后一个好了。”
“我不玩。”我说。“只是一场试胆游戏,何必那麼认真嘛。”他说。
“我不玩。”我重复道。现在想来,以我那麼重的好奇心,居然会一再拒绝如此有诱惑力的游戏,
这还真算是一种怪异。那时似乎隐隐之中有什麼在阻止著自己。
现在想来,或许是我已经预感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吧……
“小夜,那你就用手碰一碰碟子。这样我们也算你玩过了。”狗熊又说。
“小夜……”雪盈哀求的望了我一眼。唉,本人这辈子什麼也不在乎,但就是不善拒绝漂亮女孩的请求。“那我可只碰一下呀。”我叹口气,伸出了食指。本来只想轻轻碰触一下就算了事,
但令人惊讶的事在我俩想将手指收回来时发生了……是碟子!它动了!
我们五人在那一刻都呆住了。这种无声无息的移动带著我和雪盈的手漫游在整个八卦
图文纸上找寻什麼。我很快便清醒了过来。想抬起食指,却发现碟子与手指之间不知何时
突生出一种吸力,将手指粘住了。我心有不甘的拚命抵抗,好不容易才将手指拉了回来。
但雪盈的手指还在那上边。“快将那东西放开!”我大声吼道。
“我……我放不开它!”雪恐惧的喊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怎麼可能?”我立刻扑上去将她的手用力往后拉,
并冲吓得一动也不动的别外三个“男子汉”怒喝道:“还发什麼呆,快来帮忙!”
这一喝倒是把他们叫醒了,但哪想到这些自称胆大的傢伙“鬼呀”的大叫一声,
前仆后继的往外跑去,看也没看被困住的雪盈。我大叫他们没义气,气极之下大力一拉,
嘿,竟然把它给拉开了。
按理说用上那麼大的力气早已应该把碟子提起来了吧,但那碟子脱离了手指时非但没
有被提起来分毫,还丝毫不管世界上任何一种有关力学的定理,依旧在纸上疯狂的移动著。
雪盈和我忙不失措的逃了出去。我在跑出门时不知為何又向桌上望了一眼,突然惊奇
的发现碟子的移动并非漫无目地,它总是游离在三个字之间。
那三个字竟是:……在……水……边……
接著身后传来了“啪嗒”一声,似乎是碟子掉在地上摔坏的声音。
在水边?这是什麼意思?是这个黑夜的產物想告诉我们的一个资讯?这件事似乎就这麼结束了
但当真就这麼结束了吗?不!以后的种种跡象却残忍的告诉我,这,还仅仅只是那场连续悲剧的开始
小说《御诡门徒》第1章在水边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