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鹿余安安的书名叫《我的信仰时代》,它的作者是三两信仰写的一本玄幻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拔出闪着寒芒的钢刀,直冲向鹿余年,同时双手举刀,直接就要砍下来。“生哥,小心······”王胖墩看得清楚,正要推开鹿余年,后者倒是先把他推开了,紧接着,他侧身让过对方的锋芒,不等小年轻收刀再刺。他...
精彩章节试读:
苟富贵的印象中,鹿余年就是个很平易近人又很柔和的一个人,说话办事斯斯文文,举止行为规规矩矩的一个好少年。
他可怎么才一转眼的工夫他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残忍、嗜血、冷酷,又睥睨霸道。
即便王胖墩也是第一次见鹿余年出手如此狠辣,出手的时候这么不要命,出手这么果决,那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恐怖!
王胖墩只是静静地站在鹿余年身后,在他的心目中,棋盘镇的老大,就应该让鹿余年来做,无论是修行天赋还是心胸眼界,鹿余年在棋盘镇年轻一辈中都是一等一的优秀。
甚至是整个潜龙城的大权,都应该让给鹿余生。
对于鹿余年,王胖墩则是发出一种来自于心底的欣赏。
鹿余年慢慢松了手,小年轻的头发失去他的拉扯,硕大的身躯随之贴着柜台像一条破布一样软下去,躺在柜台的下面,一动都不动,鲜血在地上慢慢扩散开来。
鹿余年挑目看向其他人,语气平缓地幽幽说道:“还有谁不服?”
他抬手指指躺在地上的小年轻,嘴角扬起,露出残酷的冷笑,继续道:“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否则,下一次可不仅仅就是受伤了,而是死。”
“他·***。”
和昏迷小年轻一同冲过来的另一人终于回过神来,他回手从后腰上拔出闪着寒芒的钢刀,直冲向鹿余年,同时双手举刀,直接就要砍下来。
“生哥,小心······”王胖墩看得清楚,正要推开鹿余年,后者倒是先把他推开了,紧接着,他侧身让过对方的锋芒,不等小年轻收刀再刺。
他出手如电,扣住小年轻持刀的手腕,向反关节向外一扣,看似轻描淡写,但手腕已被生生折断,皮肉覆盖下的白骨露在外面。
小年轻怪叫着松开手指,钢刀落到地上。
鹿余年眼疾手快,右脚一抬,一脚踢在小年轻裆部,那名小年轻瞬间脸色血红,双膝跪地,脑门磕地上,双手捂裆,成了名副其实的捂裆派。
“妈妈呀······”那小年轻疼得尖叫一声,躺在地上,望着自己被折断的手腕,藕断丝连的和身体连接在一起,眼神恐怖。
再看鹿余年的时候,双眼已经如见杀神一般。
鹿余年慢慢悠悠从地上拿起钢刀,弯下腰身,凑进小年轻扭曲成一团的脸前,刀身在小年轻脸上“啪啪啪”敲了几下,柔声问道:“爽吗?”
小年轻叱牙咧嘴地看着鹿余年,一句话都没说,双目血红,嘴巴打颤。
鹿余年笑了笑,握着刀把的手腕慢慢转动,再次问道:“我在问你,很爽吗?”
“啊······”他手腕一转,雁翎刀划过了小年轻的小腿,顿时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小年轻整个身体趴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回答我的问题。”
鹿余年两眼射出骇人的森光,双目逼视着小年轻,“爽吗?回答我的问题!”
“不······不爽。”这几个字是小年轻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以后就不要再玩了。”鹿余年轻轻拍打下小年轻的脸颊,毫无预兆,抬脚直接将小年轻踹出三米远。
这回小年轻没有再发生惨叫声,人已两眼翻白,当场疼晕过去。
鹿余年挺直身形,看向对面的那三位目瞪口呆地小年轻,甩了甩雁翎刀上的鲜血,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们也想等我出手吗?”
他们都是李擒龙最看重的打手,打起架来出名的不要命,但是现在面对一个十八九岁的清秀小年轻,他们却怕了,那是会打内心深处生出寒意的怕。
“我······我们走。”为首的酒糟鼻小年轻一手捂着鲜血淋漓的头顶,一边对身边的两名兄弟颤声说道。
那两名小年轻小心翼翼地向鹿余年接近过去,越是靠近他,两人的表情就越凝重,走得也越慢,等到了他近前,他二人的汗毛都忍不住竖立起来,生怕对方会突然向自己下手。
好在鹿余年并没有向他俩出手的意思,两人吞口唾沫,快速地扶起昏迷不醒的同伴,紧接着,踉踉跄跄地退回到为首小年轻的身旁。
“你······你叫什么名字?”为首小年轻两眼盯着鹿余年,问道。
鹿余年呵呵一笑,江湖规矩,打不过也要让对方留下名字,以求将来带人找回场子,也不至于太丢面子了。
刚才鹿余年有报名,只不过他没有注意听。
鹿余年嘴角挑起,知道社团的人都喜欢玩这一套,他也没有指望这一次就把事情解决了,冷笑一声,好像生怕对方会听不清楚,一字一顿地说道:“鹿余年。”
为首的小年轻点点头,又深深看了他一眼,“好,我记住你了!”
鹿余年笑了笑,“我等着。”
“他·***,小犊子,你给老子等着,我们老大很生气,这事儿必须有个了断。”小年轻阴沉着脸,瞅了鹿余年两眼,吐了一口药汤,“等着!”
“好啊。”鹿余年表情轻松,一点都不在乎。
小年轻身边的其他人一句狠话都没敢说,倒退两步,随后转身快步向外走去。
“等一下。”鹿余年突然喝道。
为首小年轻心头一惊,心脏跳的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转回身,说道:“鹿余年,你还想怎么样?”
他话音还未落,只见鹿余年手臂一挥,一道电光向他疾射过去。
为首的小年轻连点反应都没做出来,只觉得一阵寒风从自己的耳朵根下面掠过,与此同时,背后传来‘咄’的一声。
他浑身发冷,慢慢转回头,只见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正钉在棋墩酒楼的红漆大门上,鲜血正顺着刀尖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带上你们的刀。”
鹿余年低身摇摇头,轻叹一声,“好心情,就这样被破坏了,好好的一杯酒,就这样被浪费了。”
为首的酒糟鼻伸出手来,用出好大的力气才把钢刀从房门上拔下来,再一句话未说,逃也一般冲了出去。
另外两名小年轻扶着昏迷不醒的同伴也随之快步走出棋墩酒楼。
他们来的快,跑的更快,只不过来的时候是五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逃走的时候则是一个头破血流,两个身负重伤。
等五名小年轻离开了好一会后,苟富贵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呆呆地看着鹿余年,一时候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鹿余年倒是坦然,“怎么,刚才没有吓到你吧?”
鹿余年脸上令人心里发毛的戾气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春风和煦的笑容,翻脸如翻书,这样的速度让苟富贵一时之间有些失神。
苟富贵瞧瞧的竖起了大拇指,这个鹿余年,不是等闲之辈啊,也在心理暗暗点头。
鹿余年轻描淡写的拍了拍手,说道:“对待他们那样的狂徒,不能一直服软,一直求饶。应该出手将他们打怕,打伤,打的生活不能自理,这样他们才会怕你,敬畏你,才会不敢在你面前放肆。”
苟富贵点下头,过了许久,他才心有余悸地长出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顿了半天才说道:“我想有了你们,棋墩酒楼就不会有事了。”
回想鹿余年刚才打架时的模样,苟富贵倒是满脸的欣赏之色,心道:好一个少年英雄,有霸气也有手段,以后的前途应该不会仅限于棋盘镇这一亩三分地。
第二天一早,
两个小年轻嘴里叼着烟,样子吊吊的,云雾缭绕的,一把摁住了王胖墩,“死胖子,你的老大就是鹿余年吧?”
王胖墩提好裤子,前胸猛地撞了一下其中的一个,手指快戳到后者的鼻孔了,“小子,说话注意一点,信不信我让你尝一尝米田共的味道?”
另外一个小年轻掐灭了烟头,将手里的一张纸递到了王胖墩,面前,晃了晃,说道:“小子,按照武道的规矩,我们是下战书来了,你敢接吗?”
王胖墩一把抢下了战书,“***,谁不敢谁孙子。”
那两个小年轻笑了笑,其中一个道:“要是你们老大没被吓尿裤子的话,今晚八点,郊外擒龙营,一分高下。”
擒龙营。
李擒龙划地为王,建立的老巢。
鹿余年拿到战书的时候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翻看了一下,笑了笑,随即丢在了餐桌上,“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一套?”
他知道李擒龙这个人是个炸药性子,一点就爆,这一次他的手下吃了亏,李擒龙一定会亲自出手找回场子的。
王胖墩急了,“生哥,你不去?我都信誓旦旦的说了,咱们今晚要踏平擒龙营的,要是你不去,那我一个人去好了。”
“谁说我不去了?”鹿余年也想去会会这个李擒龙,如果是个悍将,最好能将其收为己用。
毕竟他若是想在棋盘镇,乃至整个帝国北方混出名堂,那就必须有自己的一个势力,身边有一群忠心又有野心的一群兄弟。
从他跟着余长海修行开始,镇上的人就不断把他和季宥鸣,李擒龙三人放在一起作比较,而且乐此不疲。
季宥鸣已经败了。
接下来,就该轮到李擒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