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台前。
也罢,就让你自己说吧。
阮柠举起已经包扎好的左手,脸色有些苍白,却不失风采,她微笑着说:“很抱歉,各位,刚才因为意外,我的左手被烫伤了,所以只能有碍市容的出现在大家面前比赛了。”
说完,她坐下,右手抚键,琴音袅袅。
温铭看着她受伤的左手,轻瞥了一眼温雅。
对上到自己哥哥的目光,明明什么情绪都不含,温雅还是心虚的低下了头,眼角却闪过一丝嫉妒。
温铭看着忍着痛单手弹琴的阮柠,轻喃:“这么狠吗?”
“哥哥,你说什么?”
没听见温铭说了什么,温雅偏头问,却看见温铭对着台上的阮柠出神,她掐紧了手心,然后拉了他的衣袖。
温铭转头看她,而后起身,从侧门出去,走到了一个角落。
温雅也起身跟着他出去。
“你忘了我早上和你说过的话了吗?”
他的语气清淡,甚至听不出一丝责怪,却让温雅一下子白了脸。
“哥,哥哥,雅雅做什么了?”
“这么拙劣的手段你也敢用?”
他看着温雅惨白的脸,顿时没了兴趣。
“什、么手段?”
“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蠢?”
他的目光冷了下来,语气却比平常更清润。
“哥哥,我错了…我…”
“雅雅,我教了你很久了,可你一点长进也没有,你说我该怎么办?”
“哥哥…”
“我不是怪你,但是,雅雅,你该聪明一点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
温雅看着他的背影捏紧了裙边。
等阮柠流畅的弹完一曲,掌声雷动。
笑话,委托者练了一辈子的琴,以为一个小小的钢琴比赛就能难住她吗,就算是委托者声名狼藉时,她的钢琴水平也无人不服。
回来的温雅正好看到这一幕,捏紧了手心,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难道不应该灰溜溜地放弃比赛吗?
为什么,为什么她刚才没有把她两只手都烫伤,最好,最好,再也不能弹琴!
等到四个人坐在车上时,阮柠对温書简单解释了一下被烫伤的原因后,看着温雅一脸苍白不敢相信的样子,笑得温柔:“妹妹,不要自责了,我不怪你的,你看,我比赛也没有耽误,还拿了第奖了呢。只是,你以后拿水杯要小心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