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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衣裳的婢子回答:“我将早膳端去侧夫人院子后便出来了,侧夫人可以证明。”
紧接着,一旁身着蓝衣的瘦弱丫鬟眼眸微微漂移,瞳孔没有焦距,喉头浅动。
“我给侧夫人送了一碗药,侧夫人不慎打翻,我收拾了一遍后又重新熬了一份端过去。”
说完,她轻微的抿了抿嘴,将眼眸再度垂下。
苏晚卿静默的盯着她,眼神飘忽不定是对事情的逃避,瞳孔没有焦距存在害怕之意,喉头浅动泛有心虚,轻微抿嘴是紧张的表现。
综合这一系列小动作,她基本可以确定偷拿玉镯的人是谁。
另一边身着浅粉色衣裙的婢子接上,“我给侧夫人送了莲子粥后……”
“不用说了。”
话未说完,苏晚卿便打断了。
那婢子登时有些紧张,反观蓝衣婢子确是微微松了下肩膀。
她将这一切细节瞧进眼底。
转身看向赵嬷嬷,唇角淡淡勾起。
“嬷嬷,真凶就是……她。”
随着尾音落下,苏晚卿的手指划过浅粉色婢子,转而坚定地指向穿蓝衣的婢子。
被指着的蓝衣婢子浑身一震,顿时跪下来,神色惶恐,“嬷嬷,您别听她胡说,奴婢自进府以来便是手脚干净之人,怎会去偷侧夫人的玉镯,况且侧夫人对奴婢不薄。”
苏晚卿垂眸间,见她隐于袖下的双手紧紧纠结,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
“有胆量偷,却没有胆量承认?还真是个小怂包。”
她瘪了瘪嘴,忍不住吐槽两句。
“不是我!”
那婢子当即咬着牙,抬头看着她,底气有些不足。
苏晚卿莞莞一笑,不疾不徐的问:“既然你说你没有偷,那为何眼神飘忽不定?又为何紧张颤抖?你的一举一动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她那么多年的心理学可不是白学的,这婢子怕是不知道自己早已破绽百出。
“就凭这个,你便说是我偷的,是不是过于牵强?”
蓝衣婢子撑着气场,紧紧盯着她。
苏晚卿淡淡扬眉,“旁人都不曾有,为何就你动作颇多?”
这一句怼得蓝衣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