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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睡了这么多次,邢娇却从来没有听他开口说过一句话。每次他都是沉默的来,结束后又沉默地离开,仿佛她只是个发泄的工具。
这种感觉让邢娇觉得很耻辱,比被强迫更耻辱。
所以尽管知道他不可能开口,她还是想方设法地引他说话。
“你……啊……”
邢娇被抱了起来,扔到双人床正中央。
眼看着头顶阴影兜头罩来,邢娇脱口而出:“你就不能换个姿势,每次都这样你不累吗?”
男人明显愣了下,显然没料到一个被强迫的女人还能提出这种要求。
他握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着翻了个面。
邢娇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好说话,不禁怔了下:“我发现你有时候还是挺通情达……啊……你大爷!”
她收回刚才的话,这男人简直就是禽兽!
邢娇想起自己这次事先做过的准备,用尽全身力气掐向他的脖子。她用了全力将指甲陷入他肉中,又咬牙折断,只见他脖子上瞬间血肉模糊。
男人身子微微僵了下,但下一秒就恢复了正常。
邢娇瞪大了眼睛,连身体的疼痛都顾不得了。
“这、这怎么可能?”
她在指甲里藏了药,卖药的店家说,只要把这东西灌进人体内,就能在三秒钟内把人迷倒。为了保险,她买回家后还特地拿她家二妮做了实验,二妮刚嗅了一下就瞬间被放倒了。
这么猛的药,怎么用到这男人身上就失灵了呢?
邢娇还没想明白,忽然感觉一阵阵困意排山倒海般袭来。
“我……”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双眼已经重重地合上了。
男人停顿了下,看着才刚开始就昏过去的女人,眼里闪过一抹疑惑,不过只一秒,又恢复如常,捧着她脸慢慢吻下去。
……
天色近乎擦亮时,男人站起身,将毛毯盖在还在昏睡的小女人身上,按响了床边的电铃。
很快,房门再次被打开,四个女仆匆匆走进来,两人架着昏睡的邢娇走向浴室,另外两个则快速整理房间。
男人走出房间,扯掉碍事的面具,露出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乔思明到了没?”
管家跟在他身后,恭敬回答:“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男人又吩咐:“待会儿给奶奶打电话,说说邢娇的事。”
管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