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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了?这种时候也能笑的出来?”
那人身侧的女眷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我瞧着她疯魔是假,高兴自己捡回了一条命才是真呢!明明是罪臣之女,还有脸皮苟活,苏家大小姐也不过如此!真是给我们女子丢人,我呸!”
说完,那女人看向苏清如,正要不屑的啐一口唾沫。
“啪!”
一声脆响响彻整个厅堂,那女人的脸色赫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鲜红色的嫁衣浓郁似火,苏清如头顶着金色凤冠,眉眼精致,大剌剌的站在人前,目光直视人群,轻嗤一声:“这一巴掌是告诉你,长舌妇需得脸皮也厚一些。”
男人凤目微眯,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诧异。
方才还议论纷纷的人们被她爆发的气质镇住,齐齐愣了片刻。
厅中也有不少苏家的旧识,看着苏清如一反常态的凌厉,都十分惊异,苏家小姐何时变得这般厉害?
莫不是因苏家倾覆,失了心智?
一道声音才再度乍起:“也比你不知羞耻好!”
是了,一个嫁给太监,还在婚宴上被当众掀了盖头,居然还是无动于衷的的女子能有多高贵?
苏清如看着一个两个仿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宾客们,只觉得可笑。
如此环境下,倒也难怪原主就这么着寻了短见,然而自己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她们这是打错算盘了!
苏清如冷冷一笑,一步一步的逼近说话的妇人,一字一顿道:
“敢问这位夫人,何来羞耻?一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母未叫我死我就轻生,此乃不孝;二来出嫁随夫此乃纲常,妇以夫贵,我夫贵为九千岁,敢问这位夫人,辱骂朝廷命妇的罪名——你但不担得起?”
那夫人顿时间脸色煞白,周遭人也瞬间噤若寒蝉。
一群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白前岐看着她唇枪舌战,如同斗胜了的公鸡一般走进了府邸,眼中流光一闪。
这个女子,与他幼时所见完全不同,全然不似印象中那个温柔怯懦的小姑娘。
他牵着手里的大红绸花引着她到了大厅拜了天地,亲自把人送到了新房安置。
刚要离开,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便从后面环住白前岐,柔声道:
“夫君,这么晚了,咱们也该洞房了。”说着小手就要探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