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窝峰的去了。
恭送着夫人和白氏远去,纪浅夏忽然开心问偎蕉:“今天是不是不用去请太太安了?”
偎蕉低声:“是。姑娘快回襟霞阁换裙子吧。若是太太在家,午安是免不了的。”
“哦。”
很快换好裙子,纪浅夏坐窗前托腮发愣的功夫,朴方堂来了两个二等丫头送来法华经及笔墨纸张。
“有五册?”这得抄几天啊?有没有期限?
“老太太说,最迟夏至要得。”
夏至?倚樱马上翻来黄历,一看,还有十来天。
纪浅夏一下就放松了,懒懒伸展四肢:“早呢,来得及。”
“可是姑娘,你的字……?”偎蕉忧心忡忡。
“我的字不好看吗?来,笔墨侍候。”
一众大小丫头行动起来,很快就搞定了。
纪浅夏蕴酿了下,提起一管紫毫笔找找手感,又放下。法华经文都看的磕磕绊绊的,怎么写?不死心的提起笔沾沾墨,墨香气淡淡的。
她试着落笔写下第一个字,就知道。不好!力道还是掌控的得住,就是笔画什么,太生硬,不像是她的意志在写,而是原身的一点残余势力在自然而然行动。
写下一排后,纪浅夏挫败的扔下笔。
原主的字也不怎么样?毫无特色,勉强能看。比她写简体蛮夷字体强不了多少。
“你们谁会写字?”纪浅夏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丫头身上。
“她!”众人一致手指倚樱。
圆脸喜庆的倚樱不谦虚的猛点头:“小姐,奴婢的字还是你教的呢?”
“我教你?那谁教我?”
“二老爷府上的容先生啊。”
纪浅夏两眼一摸黑:又冒出个容先生?为什么国公府养这么多闲人啊?
偎蕉已经善解人意的把小丫头们打发出去,手脚麻利的收着书案上的笔墨,嘴里说:“府里少爷小姐们多,国公爷便在二老爷府那边辟了个单独的院子,请了京城有史的容先生来授课。这些天正值假日,学里也放假。”
“这么说,过节后,我便要去学堂?”
“是啊,小姐。辰时去,午时就回了。”
纪浅夏掐指算了算,还好还好,时间不长。
“没分男学堂女学堂吗?”
倚樱摇头笑:“没分。国公爷亲自说的,没有外人,一家人姐妹兄弟一起,何必疏离?”
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