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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震撼,西固城亦能感受余威。啊!美丽雄奇的金城,南龙飞舞,北凤落饮,大河贯玉,长川洒锦,好一派北国风光!
几百年前,金城关是中原农业文明与西域游牧文明的天然分界线。一条略显狭窄湍急的河水,将通往西域与东渡的丝绸之路拦腰阻断,即使攻城略地的铁骑和步履维艰的旅人,也常常在此处一筹莫展,望关兴叹,眼前有景道不得,巍巍雄关在上头,“倚岩百丈侍雄关,西域咽喉在此间”。它的东面,富庶强盛,一朝又一朝的庞大帝国磨刀霍霍,它的西边,广袤无垠,一个又一个闲散的游牧列强亦虎视眈眈……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晨,寒来暑往……不知多少年来,黄河古渡的浮桥晃晃悠悠,金城关险的城楼巍巍峨峨。
五十年前,金城关被夷为平地,如今只留在了人们的记忆里。
黄一鸣原籍为八百里秦川的西府乡村,本是地地道道的乡下人。他当年西行的使命,一点不崇高也不壮志凌云,并非为了秦腔的拓展与弘扬。恰好相反,他却是为了生计混饱肚皮,准确地表述是漫无目的地丧魂落魄,恰似丧家之犬一般落荒而逃。
人,天生都有定数,富人和乞丐都是人做的。人,天生都有运脉,吃香喝蜜和吞糠咽菜也都是人能享用的。人,天生就有变数,高山峡谷,浪激风平,却会伴随一生的。黄一鸣从小口齿伶俐,天资聪颖,粗矿悲怆的秦腔牌子曲伴随其成长,周秦汉唐古风遗俗的多样性,关中人秉性“生冷蹭倔”和与生倶来的“蔫怪”的冷幽默语言环境,加之他又与誉满三秦告老还乡的名丑“眯瞪张”同饮一井水,耳濡目染,一招一式,细心体味,十多年下来,竟然将大师一身的绝活儿,模仿得惟妙惟肖。一个愿教,一个愿学,广阔的西府乡村里,成就了一段佳话,秦腔天地大舞台上,冉冉地升起了一颗出身卑微且土腥味十足的“明星”,誉满十里八乡。
乡民生活苦焦,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在黄土地里刨食,辛劳自不赘言。黄一鸣和父辈一样,熬煎着贫穷且快乐的日子,“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他身单力薄,手不能扶犁,肩不能挑担,出不了蛮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