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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送裴亦萱回去的时候,她再三表示感谢之后还是拒绝了。
简泽宴眉头一皱,虽然同意了但是还是叫了自己的司机过来:我刚才也说了,我是个很讲信用的生意人,所以我既然答应了你的朋友,就一定要履行承诺。
裴亦萱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底再也没有刚才的戒备,眼角弯了弯笑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额外有个请求,希望今晚的事就这么过去,你就是帮了个忙送我回来而已,谢谢!说完就转身坐进车里。
她转身的速度很快,导致简泽宴都来不及厚脸皮的问联系方式。可是转念一想,来日方长,自己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不自觉嘲笑了一下自己,简泽宴还是把目光放在已经出了别墅大门的车身,像目送情人的背影一般,满目柔光。
第二天一早,滨城很普通的新苑小区,某单元的单身公寓里。
视线放到卧室来,卧室的门是打开的。地上一只大红色的舞鞋出现在视野中,没几步路就又有一只,嗯,一看就知道和前一只是一双。
然后视线就移到床上的小山丘,一下,又一下,连着又动了几下,终于,从里面探出了个蓬乱的头。接着伸出一只藕臂,修长的手指开始按摩着头,似乎头很疼的样子,人也不是清醒的。
直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在疯狂的响铃和震动,这个顶着一个蓬乱鸟窝的主人才动身爬起来,嘴里呐呐道:我去,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能痛成这样,都怪沈语溪那死丫头,自己公司聚会还拉上我!
嘟囔着就按下手机接听键,都没看是谁打来的:喂,我,裴亦萱。
喂,是我,怎么样,还好吧,昨天那个人把你送回去了吧?安全送回去了吧?他,他,他没乱来吧?电话那头的沈语溪开口就很紧张的问。
回来了啊,我现在是在自己家,衣服也没脱直接和衣而睡的……不是,等等,昨天谁把我送回来的?不是你吗?裴亦萱从沈语溪的话里找到重点。
呃,不是,是我们公司的顶头大老板。昨天你丫喝嗨了,都走不动道,我当时看你那样基本,就半死人一个。本来我说先走送你回去的,可是当时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就答应我们经理说的,麻烦那位先生顺路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