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有点闫一一特有的色彩,感觉就像是单相思,闫一一耳边每天变着法的传着他的名字,她知道甚至了解了他。而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
而那人本来也不愿意去,可他父母给学校投了资,他被校长三请五请,再不去也不合适。
闫一一想:这就是差距。
闫一一那个时候还很正常,虽然也不怎么说话,但笑容很多,所以大家还挺愿意亲近她的。
山西那地儿方言味儿也算重,闫一一那个时候胆子小的很,一路跟着女生们拉帮结派,生怕自己走丢了。
忘了说,那人叫陈瞿夕,是她们那个时候的男神。
陈瞿夕好静,领着自己小麻雀一样的女朋友跟在大家后面不说话。
闫一一好几次回头看,都能看到他唇边挂着的微笑,似乎有些疏离。
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他就这么在这平遥古城漫不经心的疏远着其他的人。
闫一一头靠着火车的玻璃窗,看着渐行渐远的这个世界,内心平静的出奇。
陈瞿夕这个人永远是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人看起来和善,但真正相处起来却疏离的很。无数的小姑娘想看看他那面具下的柔情,他便随了她们,于是对谁都是笑嘻嘻的。可人心就是一个贪字,从来都不知道满足,非得把人抢在自己手上才甘心,终于逼得陈瞿夕从旁的学校找了那位小麻雀。
那会儿在平遥,那位小麻雀可真是众矢之的。碍于陈瞿夕在场,大家面子上还过得去,毕竟没人敢找麻烦。
可闫一一也傻,非得去凑小麻雀的场子,吃饭时座位挨在一起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随口搭几句话便把自己作成了出气筒。
晚上睡大通铺,差点被骂成筛子。
哦对了,小麻雀在平遥有亲戚,人家晚上可以到亲戚家睡。
不过也就是那么几句话,小麻雀待她倒是亲近不少,闹的闫一一还有些害羞。
倒是陈瞿夕一路与我无关的样子,闫一一也有些不好拿捏他的想法。
反正这趟旅途这二人也没什么交集,闫一一见识了许多以前没有见过的,心情倒没受这点儿小波折的影响。
这次旅行虽然没给闫一一什么特别大的影响,但仔细想来,也不是没什么变化。陈瞿夕因此认识了她。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