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你争我夺,没有什么人是可以信任的,也只有在她这里,他才能完完全全地放松自己。
罢了,终是一副邪魅之气,笑语依旧,却透着冷意,“记得你是本王的人。将本王的事儿办了,别想那些个虚的。”
伊人依旧在怀,明知说这样的话,她定是会难过的,可是他却仍是说了那样的话。别开眼眸,执空盏,“辞儿,斟酒。”
琬辞在他怀中怔怔,轻轻笑着,笑声泠泠,眸色一片迷朦,看不清真切。心不停地在抽痛着,可脸上却仍浮现着笑容。不会亏待于她?这些个陪酒卖笑的日子,这些沦落风尘的日子,他又拿什么来补,拿什么来还。
他怎么可以这么云淡风清地说出让她觉得难过的话?
呵,今日真是喝多了呢,胡思乱想些乱七八糟的。还是淡看这良辰美景一场镜花水月来得好,这些情爱缠绵,和她有什么关系。
斟了酒,看他喝。权作没听见那冷言,俯其耳边轻言,“王爷交待之事,辞儿何时轻怠过?”
推开他起身,脚步有些轻浮。走到妆台前,铜镜中伊人红妆却印出妆下骷髅。反手于妆台下取出一锦盒。打开,与隔层中取出一方薄笺。随手轻掷了锦盒,回到桌前,将薄笺递予。
自斟了一杯酒,闭眼轻尝着甘露穿喉。“这酒果然是好东西呢,此次倒真是收获不小。这酒让那些人忘了自己是谁,也让我忘记自己是谁。”
虽道是饮闷酒易醉,今夜我这千杯不醉却也抵不过这酒入愁肠。
明桀扬执盏而饮,眸色半掩,观其言行,今日自己前来,虽然不是为了探其所获,接过薄笺看完,眸色略沉,却也只是一瞬,将笺至于烛火之上,片刻已化烟灰。转而将辞儿揽入怀中,终归舍不得看见她难过的模样,将她惹得难过了,到最后自己也不痛快。
凝视佳人,笑语依旧,“这酒自然是好的,却总不及你这一味。本王是想你了。”
思及那书上所言,想来那边该是有大动作了。斜勾唇角,罢了,今日便只理这风月。想到这儿,打横抱起伊人,走入里间床榻,揽起伊人,直付床榻,将她置于榻上,伸手挑落帘帐,欺身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