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了。只是第二日安国候府三小姐的离府,让人们纷纷猜测:那个打死家奴的人竟然是侯府三小姐吗?就算家奴该死,可这小姐也太狠毒了吧?从此,安国候府三小姐凶狠毒辣的名声就传扬开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何云珠送走二哥,又陆陆续续迎来大哥,大嫂,二姐等人的探视。银票又收罗了不少。
等到晚上,何夫人才有空过来看望何云珠。她将自己的嫁妆银子拿出来一部分送给她用。何云珠连忙将白日里大哥大嫂,二哥二姐送来的银子拿出来给母亲看:“娘,这么多银子,女儿花个十年八年的,都花不完。这些银子您留着吧!要是日后女儿真的不才,将银子花完了,一定会向母亲开口要的,到时候您可不能说没有。”
何夫人数了数那些银票,加在一起居然有五千两之多。她心下安慰,这几个儿女之间感情亲厚,这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最乐意看见到的。她脸上的神情总算是稍稍愉悦一些,将之前的愁容冲淡了一些。
何夫人道:“他们的心意跟母亲的怎能一样?快别多说了,赶紧将这些都收拾起来。”说着,不容拒绝的将她自己手中的银票塞到何云珠手里。何夫人的这些银票,比何永文他们几个加在一起都多。何云珠感慨着,为什么每个人都生怕自己拒绝似得?
何夫人又拿出一个紫檀木雕花锦盒,打开来,里面都是一些打造精致的瓶瓶罐罐,每个瓶子上都贴着标签,有治跌伤的,有治刀伤的,有治火伤的……林林总总,竟是将方方面面都想到了。那些药,每瓶都有内务府制造的字样。看来,这是父亲出去专门去跟人求来的。何云珠想到父亲那失望的眼神,到如今还是没有忘记关怀她,眼睛一酸,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下来。
何夫人见状,也跟着哭了一回,直到安国候亲自来接她,她才依依不舍的与何云珠告别离开这里。
“小姐,早些歇息吧!”冬暖将床铺早已经铺好,垂手侍立在一旁。
何云珠转头看着这间屋子,她住了十多年的地方,明日就要离开了,还真有些舍不得。她走到窗前那架古琴旁边,伸手抚摸着一根根琴弦,脑子里却想起十岁那一年,大姐教自己第一次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