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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披风,触手极滑,可是上好的料子,小姐怎得这样就扔在了地上,“小姐,这披风奴婢去帮你洗洗。”
“不用了,拿去烧了吧。”杜容催坐在凳上冷声说着,只要是谢承睿的东西她一概不想留在身边。
如意摸着手中的披风倒觉着可惜,“小姐,这披风料子可好了,烧了甚是可惜,倒不如裁剪成汤婆子套子。”
“不用了,府中不缺,拿去烧了吧,看着碍眼。”
如意听着杜容催话语中的不耐烦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便拿着披风走了出去,吩咐下人将这披风拿去焚了。
杜容催拿过桌上的汤婆子放在手中,只觉着再遇见谢承睿并不是巧合,看样子一如当年,谢承睿仍旧想要娶她,依靠她身后的相府,方才同他演了那么一场戏,想必谢承睿会对她没有丝毫的防备。
忆起当年之事,谢承睿接下来该会去拉拢一些势力,第一件事便会打沈将军手中的那块虎符,当年为了这块虎符,谢承睿不惜设下圈套引沈将军中计,借此得到虎符。
清晨时分,杜容催早早便起了身,吃了些膳食就觉得腹胀,看样子得去药店找个大夫开些药才好,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禁心中起疑,这一大早是何人如此匆忙?
如意快步走到房中,手里端着木盘放在桌上,抬眼看了杜容催一眼,目光触到那带着询问的眼神慌忙的低下头,“小姐,这是些茶果,你且先用着。”
杜容催看着如意一反常态,淡漠的开口说道:“出了什么事?为何如此神态?”
闻言如意愣了愣神,低下眼睑摇了摇头,眼中的泪水蕴在眼眶中,方才在前厅中遇着了二小姐,二小姐她言语不敬,真的很怕二小姐会对大小姐不利。
看她这幅样子杜容催感觉到有一丝异样,手持着金盏迟疑了一下却又放了回去,“有何事就直说好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小姐,过段时日皇后娘娘设了女学,所有适合年龄段的女子都要前去,小姐。”如意犹豫之下还是开口说出实情,若是在女学中二小姐欺负小姐,也无法说啊。
女学?当年仿若没有去过女学,直接嫁入了太子府中,只有官宦女子才有资格进入女学,说的好听些是教学,说的难听些就只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