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陷入自己的深思中，手还停留在掰开苏宴的嘴巴。
“老君爷爷？”季姬试探性地喊了喊他，她站在原地瞧了他许久。
这老神仙的手快伸到别人嘴里了！难不成苏宴还有定身术不成，只要一触碰到他身体的某一处，便会被定在原地？
她喊了几句都唤不回太上老君，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也更加想要依靠苏宴。
她在大殿里就在想，太上老君怎么话都说到一半？还恰恰是那么关键的一半，还好死不死后半句都被苏宴的话给堵死，导致他只能憋屈地吞下去。
要不是自己过于激动，为了那所谓几天练丹，的本意是溜下仙界，下凡继续去听书。她可不能再让下界那些荒谬的言论损了自己的颜面。
说书人的话真假参半，本来无需担忧这些的，但无奈神仙都因她都看起了话本来。
她第一次下凡，收拢来了一大堆宫廷秘史，大多都是关于她身边之人。
她有记忆以来，那些人就都存在了。季姬不曾了解他们，他们却是全然把自己了解得一清二楚。她想，大概连她什么时候尿床，什么时候成人都记得。
她呢？她什么都不知道，总觉得不公平，也失了所谓的安全感。
一方面，她收缴来画本子是用来了解他们，一方面还是为了找她们的糗事以及取乐。
“好了，这几日让他多加休息！”他轻飘飘地抛出来这句话，好似不放心一般又说道了一句，“让他多加休息！”
“好的。”
季姬极其乖巧地冲他一笑，表示自己记下来。暗地里却是悄悄念叨着，一次两次提醒自己不就是不信任自己嘛！她那么不让神仙相信吗？
“让他多休息！”他好死不死又来了一句，言外之意隐隐在让季姬别闯祸，他就是因为为她收拾烂摊子累倒的。
太上老君话一说完转身就向里而去，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来，他的语调中有几分看好戏的样子，“记得丹药，炼丹！”
“好的。”
她只能重复那句被它咬得牙痒痒的话，从来没有一次这么憋屈。
但不憋屈不行，万一又被罚可怎么办？她暗地里听到了他们交谈，要是她再犯一次错就让她下凡历练。说得好听是历练，说得不好听是受苦。
她真的好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