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着大地。
莫晓言浑身不舒服,她的肚子受凉也疼得更厉害了。
莫晓言低头看了一下,只见她的身上全是一百元的钱,估计有一万。
她苦涩的笑了笑,她当然知道这些钱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如果昨晚不是她的大姨妈来了,那个男人不会放过她的,她是不是应该感谢这次的大姨妈来的太是时候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莫晓言就直想吐,太恶心了,如果不是想到医院的妈妈,她真想立刻去死,要是被别人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这让她以后还怎么活。
天色不早了,她得赶去医院了,昨晚一晚上没有回去妈妈肯定非常担心。
莫晓言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电话亭里,她是不是还应该谢谢那个男人,没有让她睡在公路上给冻死。
不管怎么样她必须振作起来,她不能倒下,她还有妈妈需要照顾。
莫晓言推开电话亭的门就走了出去,看都没有看地上的钱一眼。
她出了电话亭每走一步都非常艰难,脑海里总是回荡着医生的话,她妈妈的病需要二十万手术费,卖了老家的东西,除去昨天交的费用,她包里只剩下两百元钱了,也就只够十多天的生活费。
莫晓言伸手摸了摸包却是空的,她低头一看,哪里有包,她身上只有褶皱不堪的裙子,昨天挎的包包不见了。
包包里不光有两百元钱还有她的学生证,还有妈妈昨天住院的病例。
莫晓言立即往回走,她回到了电话亭找了很久,地上除了那些散落的钱什么也没有。
她的包包肯定落在那人的车上了,这茫茫人海她又到哪里去找他?
包里的学生证倒不是很重要,反正她妈妈这一病,她也上不成学了,只是那两百元钱可是她身上唯一的钱了,如果没有那两百元钱,她该如何跟妈妈交待,又拿什么给妈妈买营养品。
脚下踩着厚厚的钱,但莫晓言却没有勇气去拣地上的钱,对于她来说那钱是肮脏的,可是她身上现在已经没有了一分钱,妈妈还在医院等着她。
莫晓言作了一翻思想斗争,她不得已还是弯下腰拣起了地上的钱,她的自尊心和妈妈的病比起来说太不重要了,妈妈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不能让妈妈有事。
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