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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个驱壳,他也要将她囚禁在身边。
她不动声色,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和生气。
“王家的事情是你处理的吧。”当初王寺的母亲那般的愤怒,恨不得杀了她泄愤,后来再也没来,其实周知意便知道,这其中少不了薄言庭。
虽然她不懂,薄言庭这般做到底是为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爱她?
这是周知意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薄言庭不说话,周知意已经掀开被子,起身向着他走了过来。
她看着自己胳膊上青紫的痕迹,突兀的笑了,“这件事情,劳您费心帮了我们,那我和你睡了,是不是就算是一码还一码了?”
她一副交易的口吻,在薄言庭的心里戳了个大洞。
“一千万一条人命,哪是睡一次就能解决的。”
薄言庭轻笑,挑起她的下巴,“至少你也要赔我一条人命才能抵了。”
这话,似曾相识。
周知意想起了她那个还未出身便夭折的孩子,他的父亲为了另外一个自己的孩子,赔上了他的命。
她从脊背开始发寒,她和薄言庭之间,隔了好几条人命。
似乎是怕她跑了,家里多出了很多人在守着。
周知意总是睡不踏实,没有胃口,饭量也小了很多,身子也一天比一天消瘦。
这天,薄言庭破天荒的加班到了很晚后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了,洗个澡后,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塞了进去。
结实的胳膊抱住了她的腰肢,似乎是察觉到了他。
她转过身来,窝在了他的怀里,薄言庭觉得很开心,带她回来将近三个月了,她从未如此亲昵的靠近过他。
“姜堰。”她忽然呢喃出声,脑袋抵着他的胸膛。
而薄言庭,如遭雷劈。
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大手扣住她的脖颈,迫使她抬起头来,眼睛看着她,眼神冷静的令人觉得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想他是不是!”
周知意的眼神有些恍惚,未吭声。
薄言庭的严重布满猩红的神色,摸着她身上瘦的骨头都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