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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妻子,嘴里嘟囔着,“快起来,要出大事!”言语莫不慌张。
那妇人跟睡死过去一样,一语不发,天宝这才不管她,想绕过去桔梗的房间寻求帮忙。不料这天宝刚起到床沿上,左脚的鞋子还卡在脚后跟上,便突然停到一声脆响,床前的玻璃被击穿了一个洞。小石子跌落在窗台滚动几下这便又落在地上,哒哒响两声再没了动静。
那天宝被吓得呆坐在床沿上大气不敢出。院子里明晃晃的,瞧不见任何身影,再过一会那狗也不吠了,就像是这世界只剩下他一人。
正凝神,不料脚上那卡着的鞋子忽然就被拽了下来,滑出去有一米远。那天宝一激灵赶紧把脚给缩回来,蜷缩在床上再不敢沾地。
他颤抖着这才去推那睡着的妻,仍旧得不到任何回应。
月光把屋内照得明晰,地板、椅子、电视机样样都清晰可辨,他竟眼花到以为那双鞋子正朝自己走来,这才惊呼救命。
等那桔梗赶过来时,天宝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嘴里嘟囔着,“别过来,别过来,爷爷不是故意的。”那桔梗把灯开了,又爬到墙角去去拽天宝,嚷道,“老头子!别犯疯病!”
那天宝这才安静下来缓缓转过身,看到桔梗这才泪涕横流。桔梗纵然有千万般的火现下也发不出来,只等着手无意搭在他妻子身上,这才吓了一跳。
桔梗看一眼天宝,眼神惊恐。那天宝觉得不对,这才将手指小心翼翼地送过去妻子鼻下,怎料已经没气了。
天宝疯了一样地扑到那妇人面前,嚎啕大哭。桔梗忙规劝着,讲不当事了,得赶紧去白府通个信,看看是怎么处理。
云针正敲门进了白先生房间,天宝这在白府外面拍门。云针与白先生对视一番,正纳闷呢,只见罗衣披肩散发地裹着外套朝那大门去了,嘴里嚷嚷着,“天若没塌,我可宰了你!”
白先生立在回廊里朝那门外望去,只见天宝不等罗衣把锁全卸了便慌张冲进宅院,大呼“大事不妙!”
“有事慢慢说,别把老太太给惊着了。”白先生安慰道,给香奴递过去一个眼神,叫她引着去偏房。
天宝叔拉着白先生的衣摆哭丧道,“不顶用了,快别费事,我们老婆子过去了!”
白先生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