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撵他们离开。
“婉儿姑娘你真的误会了,我说去给你寻个院子并不是要撵你们走,是真心实意的,因为你们身份比较特殊,家父觉得安置在府中很是不妥,也怕再生事端,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你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我保证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明天一早,我带你们去寻院子,我会陪着你的,直到你家叔父伤势有好转,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扔下你不管的。”陈北征搀扶起婉儿后,滴里嘟噜的解释了一大堆,随即就跟做了亏心事是的,掩面离去。
紧张,羞涩,忐忑,陈北征此时觉得脸蛋都在发烫,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不断冲击这大脑。
陈北征发自内心的觉得这股力量就是爱情的力量,同时也下定决心,打算不在去当差了,他要做什么呢,没错,做生意,他要养活婉儿和婉儿的叔父,充当起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和义务,哪怕这个身份是自己强加上去的。
陈万合书房外,这次陈北征没在进屋了,因为他实在是不想在玩逆子那一套了,是的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段时间欺负陈万合实在是欺负的太过分了。
“爹,我想要些银两。”陈北征站在门口处,底气不足的轻声冲着屋内喊了一句。
“不准。”屋内传来陈万合带有愤怒的声音。
陈北征沉思半晌后咬牙说道:“儿生性洒脱,放荡不羁,如今官场险恶,宦官执政,儿实在不想与他们苟同,想着做些生意,若是赚了些银两也好孝敬二老的养育之恩,不算征儿白再这世间走一遭。”
屋内的陈万合听见这话后确实有些动容,眼眶都有些湿润了,可为父的威严还是要保持好:“所需多少银两?”
“十两足以,二十两更好些。”陈北征话语急凑的说道。
“明日去账房取便是,三十两银子,若是赔干净了,安稳的回来当差。”
听后,陈北征心头大喜,在万历年间三十两银子相当于一个百夫长两年的军饷了,这在当时可绝对算是一笔巨款了。
“征儿谢过父亲。”陈北征大喜后,跪在门外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响头。
至此,陈北征也因为这么一件出手救人的小事彻底卷入了东林党和东厂争斗博弈的旋涡之中,无法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