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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创造出的杰作,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她在看他,顿时心中大惊,是他?
他也在看她,眉头上挑,是她?
罂粟未来得及开口,只听外面传来了蟋蟀的脚步声。
女洗手间、男洗手间都给我仔细搜,一只苍蝇都别放过!
这声音除了顾凌翔还能是谁?
下一秒钟,便听咚咚咚的砸门声响起。
顾少,男洗手间门被上锁了。
撬!
罂粟再次肯定,这男人绝对是疯人院逃出来的。
一听那决绝的字眼,罂粟慌了,直接抓住殷天绝的胳膊闪入一狭小的三合板里,通过缝隙观察着外面的一切,如今她越发的好奇了,竟然能够在夜笙箫大张旗鼓的搜人,这男人究竟是谁?
夜笙箫的头牌原来……
殷天绝的话还未说完,只见罂粟利索的反锁,然后一把捂住了殷天绝的嘴。
殷天绝本想说,夜笙箫的头牌原来有如此嗜好,不知小姐你下一步想做什么?
但却未曾想,这小女人竟如此胆大包天竟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很好!
殷天绝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让他把到嘴边的话语吞回去。
男性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夹杂着烟草的清香迎面扑来。
莫名的,罂粟体内竟然有一股燥热在来回的蹿梭涌动。
原本捂在殷天绝唇上的手,不知何时竟在他那两片性感的薄唇上摸索,隔着面具,她那两只眸竟变得迷离妖娆,下一秒竟送上了红唇。
罂粟的吻很笨拙,应该说她根本不知如何吻,只是允吸着殷天绝的唇瓣,然后在上面啃噬撕咬。
如此动作竟勾起了殷天绝体内的火苗。
女人对于殷天绝而言就是一释放的工具,用完丢掉的工具,但他绝不碰不干净的女人,而体内竟莫名的对这女人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期待。
就在罂粟两只胳膊攀上殷天绝脖颈的时候,耳畔边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啊!罂粟一声低呼,捂住嘴巴时,已经为时已晚。
顾少,里面有人!
女神,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我请你出来?顾凌翔话语间已是迫不及待。
罂粟整个身子趴在殷天绝的身上,胸前两团雪白更是狠狠压了上去,与他的矫健的胸膛摩擦。
在那个吻的作用下罂粟此刻是面色潮红、媚眼如丝,药物的作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