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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眸子漾着春水,微微波澜。
雪更僵在原地。
那是一种怎样的人间绝色。温润如玉,似那初春的木棉花,没有绿意盎然的托衬却舞出另类的绝代芳华。白衣飘飘,腰间束着玉带,指节分明的手搭在椅靠上,指尖轻敲,一下一下,点敲在雪更心上。如果说凤兮是夏日的玉兰,芬芳扑鼻,张扬到了极致。那么眼前这个人,就似那木棉的洁白,没有醉人的花香,却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纯淡而没有一丝瑕疵。正因为少了玉兰那种浓到极致的芬芳,木棉淡淡的风采却反而更显得出尘,清涟不妖。淡淡的,到了极致,却凸显出另一种清新的妖娆。
从没有见过一个人这么适合白色,好似那本就是该属于他的颜色,绣着银丝的袖口在阳光下闪着光,低调,却是另一种极致的奢华,与他身上出尘的气息相得益彰。
男子见雪更失神的样子,微微笑了开来,那一刹,雪更仿佛觉得含苞待放的木棉瞬间绽放开来,一枝独俏。
一树梨花压海棠。雪更却觉得,他那一笑,如同霜雪,覆盖大地,让所有的异色相形失色,天地中入眼的,只剩那一抹白。
很久很久的以后,每当雪更想起当日的场景,嘴角就会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微笑。就是在那一刻,那个一身白的男子走进了她的世界,泼墨挥毫,占据了她心里所有的空间。
想起那日的尹清音,雪更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那么完美如谪仙般的人物,走下云端,活生生站在了她面前。即使日后与他种种纠葛,却是怎么也忘不了那日他的神采。那日的他给她的震撼太大,以至于怎么也抹不去。那么清涟,那么浊世独立,光是静静地坐着,就能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尹清音听雪更讲起以往的事情,总是心疼地圈住她,不断地在雪更耳边一遍一遍地告诉她,他爱她,即使雪更一次也没有给予他回应。他常常在想,如果他当初在雪更心里,他不是那么深刻的一个存在,那他还有可能挽回这段本没有可能的感情吗?想起来,他总是一阵后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