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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要么就是鬼门关,反正不是什么正常的好地方。
听这意思,刑秋是说我们营子附近有这种地方。
我立刻想起了猞猁沟,那地方大白天的都?人,树林子里的浓雾化不开似的,要说邪门,那地方肯定没跑。
猞猁推棺这种事,我是第一次看到,之前只听我师父提起过,那是六七十年前的事了,关于这些我师父就跟我交代过一句话,但凡遇到猞猁推棺,方圆十里广受波及,能躲则躲,能避则避。提到这个,刑秋脸上布满了淡淡的愁云。
这么说,那营子里不是要出事?我脸色也变了,听这话的意思,事情远远比我想的要严重的多。
刑秋耸了耸肩,停住脚步扭头看了看后山,很有深意的说道:尽人事,听天命。
我爸知道我和刑秋下来早就在山脚下等着了,远远的看到我俩赶紧上来接,我爸还不知道刑秋对我说过的话,以为我真的没什么大事,接到我们之后很客气的把刑秋请到家里,又是烧水又是泡茶的,忙活了大半天才算坐下来。
营子里来了看香先生的事早就不胫而走,不少人也都聚到我家来,一来是想看看刑秋打算怎么处理后山火神庙的事,二来也是想问问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刑秋正好借着这个机会问了问火神庙的事,但是没一个人知道那庙到底是什么来历,只知道是火神庙,从营子在的时候就香火不断,再详细一点的就说不上来了,刑秋也只好作罢。
早上我爸带着人上山找我的事也传开了,看到我安然无恙的从后山下来,几个同辈的也都上来关心了几句,说人没事儿就好。
我心说好个屁,老子的命还吊着呢,刑秋说找到翠翠问清楚我才有一线生机,否则早晚都是个死。
再看刑秋这家伙,就提笔给我开了个药方让我去抓药,然后就跟我爸俩人躺在木椅上喝茶聊天好不惬意,好像完全没我什么事儿似的,我想问他啥时候去找翠翠,还没开口我爸就硬要拉着他去杀两盘,我心里那个着急啊,心说我这都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他俩还有闲心下棋!
可是没办法,我也不能当着我爸的面问,我怕他担心。
营子里有药铺,我拿着药方抓了药回来时,我爸和刑秋俩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