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反复想着白天的故事,也没什么睡意,来到院中,打了一趟家传拳法。要说陆长六岁起被父亲逼着练武,到如今已经九个年头了,实打实的一身好武艺。不过陆长也很少在人前表露,在父亲面前只表现的中规中矩。要说为何?陆长有着自己的想法,听多了江湖侠客事迹,大统领征战沙场,中土翼州之外仍有八州之地,矩安城不过中土翼州一角,心中不免憧憬,不想就一辈子窝在这小小的矩安城,做个镖头。
一趟拳下来,身体发热,随意用凉水冲了冲,拿出自己珍藏的志怪杂本,看了起来。
“喵唔~喵唔~喵唔~……”几声猫叫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听得陆长心思烦躁。
“这都夏天了,哪来猫还在发春。”光着上身来到院中到处张望,没望见踪影。这要回屋,一声猫叫从房顶上传来,这才看见两只泛着精光的眼睛在房顶上闪烁,身影漆黑,要不是寻声望去,根本无法察觉。
“这只猫,竟然还赖在这里,白天没收拾了你,小爷我就陪你玩玩。”随手捡起不少石子,一顿梨花带雨,扔上房顶。拍了拍手,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屋躺下。
……
第二天一早起来母亲就带着礼物,去了学院,好说歹说总算过了这关。陆长起床后,精神有些萎靡不振,眼圈发黑,便留了在家中。母亲还怪罪父亲,说是昨天下午罚的太重,陆长身体扛不住了。下午胖子又来找陆长过去听书,一见面就发现陆长的不对劲。
“陆老大,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昨晚偷偷去了红烛楼吧?”胖子偷笑着问。
“少胡扯,我是那种人嘛!”陆长一板脸。
“我觉得你就是啊~~~”胖子悠悠的说道,顺便拉开了距离,防止挨上一脚。
“胖子,我给你说个怪事,记得保密啊。昨晚房顶有只黑猫叫春,气得我把他打了一顿。”
“这有什么啊,猫叫春,哪里没有啊?”胖子不以为然。
“问题是,我打了它之后,昨晚竟然又在梦中梦到了它,然后和它在梦中又打了一架,整晚都在做梦打架,你说我精神能好嘛。”陆长回忆着梦中情景,仍然有些愤愤不平。
“那你们谁打赢了?”胖子的好奇心一下就来了。
“这是重点